第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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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是一个、奶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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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边际效应递减有时也称为边际贡献递减,是指消费者在逐次增加1个单位消费品的时候,带来的单位效用是逐渐递减的(虽然带来的总效用仍然是增加的)粘贴自百度。
  项院、柏陶这两个绕口的名字,给我带来了深深的困惑,写着写着就忘了谁是谁了,叹气。
  短篇合集中的第二个故事:关于双向暗恋。
  第13章带花见你(二)
  项院和柏陶相识于小学三年级,柏陶作为标准三好学生,背后自然有一位三好母上,柏母任教于林城最好徐阳小学,受昔日老同桌所托关照自家的皮球蛋子,于是主动请缨,成为了转校生项院的班主任。
  三四年级的小孩狗都嫌,但女孩子家家,能有多淘气嘛,总归是不比班里那些猴小子的,柏母拿从业十年的过往经验说事,没把老同桌自揭家丑的诚恳放在心上,又被项院自我介绍时的内向二字糊住了,左看右看都觉得,小姑娘是个懂事的。
  懂事的项院沉寂了三天,在入学第四天升旗仪式校长讲话时,拉了学校的电闸。
  校长大怒、项母大怒、柏母大怒,柏陶第一次见到项院,就是在这么一个三堂会审的情境下。
  项院豆丁大点的个子,比柏陶矮一个边,留着一头乱毛短发,校服领口高高的竖着,遮盖着小半个尖下巴,大人们劈头盖脸的训话,她大概是习惯了,倒也不怕,被柏陶惊动扫过来一眼,吐吐舌头,像只顽皮的小狐狸。
  自那之后,柏陶经常在办公室见到项院,虽然项院百般解释拉电闸是为了救猫,但柏母明显左耳进右耳出,一有时间就把项院扣进办公室上自习。
  别的小朋友课间在楼下玩大跳绳,项院只能托着脑袋,面对柏陶和永远做不完的数学题。
  柏陶当然不是来做题的,她是来判卷的。
  因此项院的小学时代,怕柏陶,仅次于数学题。
  又错了。柏陶自上到下扫了一遍,拿红笔圈了一个圈,这儿,从这儿就算错了,你什么毛病,我是不是上午才给你讲过。
  都大学了,课堂随测打分方式还是同桌互判,老师们一代学一代,一点新鲜的都没有,柏陶一判卷就班主任附身,三年级有多凶,现在就有多凶,项院敢怒不敢言,瘪瘪嘴抓过卷子开始改。
  今年春假放的晚,好不容易等来通知,大家心思都浮着,后排女生一直在悄声讨论下周的音乐节,耳语抓人,项院的注意力被吸走一大半,纸面上的题越算越玄乎。
  眼看又要挨骂,项院抓准时机撞了撞柏陶肩膀,凑近了问:春假放十天,回家不。
  柏陶正无聊的拿红笔画小房子,被项院吹了一口气,笔一顿,门画歪了,有气无力的答:回。
  项院贱兮兮的:回你家回我家?
  我家。柏陶白她一眼,我弟小升初,我妈点我回去给他补课。
  柏陶的弟弟比柏陶小了七岁,大名柏瓷,小名小书呆子,因为看见书,人就呆了。
  柏父柏母两位数学系高材生,面对背不下来小九九的亲儿子束手无策,一人数学不好全家遭殃,柏陶的噩梦就此展开,大小假期全都贡献给了小学数学题。
  但项院很喜欢柏瓷,她打小是个颜控,看见好看的人走不动道儿,柏瓷大眼睛长睫毛,虽然是个男孩儿,但眉眼比柏陶还要精致些,笑起来小脸圆乎乎白嫩嫩的,长得这么讨人疼,反正项院舍不得骂。
  项院没骨头似的往人肩上躺:行,那我也回去给弟弟讲题。
  柏陶扫了一眼她遮遮掩掩的卷子,呛:无事献殷勤,你什么时候给他好好讲过题,你不添乱我就烧高香了。
  看不起谁呢。项院嗓门一提,引得走神的老师瞟过来一眼,连忙压下嗓音,嗡嗡的抗议,我一正经本科生,还应付不了小学生吗,我也就是应付不了你。
  柏陶肩膀被人压着,不知道被哪句话扎了,手一抖,门又画歪了,项院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柏陶的耳垂被她的发梢轻轻蹭着,也没有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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