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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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自冬狩前病了一次,身子就愈发不好,在得知此事后更是雷霆震怒,当即就将太子软禁太子府,着三司会审。
  “太子这个当事人被软禁了,那告御状的姜恒呢?”沈疏微侧过脸问向刚从翰林院回来的沈衡。
  沈衡人在翰林院,虽然不至于被朝堂上的事波及到,但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的,长吐了口气坐下说道:“姜恒参的是储君,自然也讨不到好,怀远侯府这会已经被禁军围起来了。”
  沈疏微在听到怀远侯府被禁军包围看守后,眉心跳了跳。
  仅仅是参告太子而已,皇帝却如此兴师动众,他对于姜恒未免太过忌惮了些。
  沈衡自斟自饮倒了盏茶水,看着沈疏微意味深长说了句,“三妹,这些日子就尽量不要外出,京中恐怕要不安稳了。”
  沈疏微睫毛低垂,低声应了。
  话虽如此,可今日是沈母的忌日,沈家几个孩子一早就约好要去京郊的清净寺给沈母点一盏长明灯。
  沈璋因为军中临时有事被调走了,死活赶不回来,出行的人就成了沈疏微沈衡和沈知漾三人。
  几人乘坐马车上街,却看到一架装饰华丽典雅的马车朝反方向驶去。
  看着那马车停下的方向,沈疏微眸子虚眯。
  沈衡瞥了眼,替她放下帘子,“不必看了,那马车是朝靖宁侯府去的,这几日京中不知从哪流传出来的话。说临昭公主十七年前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子,而其中在兵变当晚弄丢的女公子就是楚心柔。”
  “听闻此消息,京中有不少人上门拜访去了,就连皇室宗族老人也去了几个。”
  虽然早有预料,沈疏微还是禁不住眉梢一挑,问道:“姜恒认了?”
  沈衡笑了几声,“这话既然能传来,想来也是姜世子刻意放纵下的结果。”
  这样一个关头,传出楚心柔是临昭公主女儿的话,姜恒她想做什么?
  沈疏微低头沉吟,然而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
  “三妹,到了,下车吧。”沈衡先扶着沈知漾下马车,这才回头朝沈疏微递出手。
  沈疏微无奈失笑,“大哥,我不是阿漾,我自己能下去。”
  沈衡笑着拉了人一把,“在大哥眼里,你和阿漾都一样,都还是孩子。”
  兄妹三人进入寺庙上香,沈疏微拿了银子去找寺中僧人打点供奉沈母的长明灯,沈知漾则是拉着沈衡去了庙里的后山,据说她挂在马车上那个丁零当啷响的铃铛就是在那捡到的。
  “大哥你快些,就是这里!”沈知漾兴高采烈地拉着沈衡来到一颗参天蔽日的祈愿树下,树上挂满了红签木牌,风一吹,木牌相互撞击发出清脆响声。
  “我当时就是在这棵树下捡到那枚铃铛的。”沈知漾捧着脸望着那棵祈愿树开始追忆过去。
  沈衡好笑地在她身边站定,正要说话,忽地一块牌子从树下掉落砸在他肩上,他下意识抬头往上看,却正好和一双微挑的杏眸撞个正着。
  “这……这树上怎么有人呢!”沈知漾也看到了蹲在祈愿树上的人,惊得结舌。
  姜恒坦然自若坐在树枝上,垂眸看着底下两个人,“来许愿的?”
  沈知漾先是摇头,后又点头。
  沈衡目光落在他身下纤细的树枝上,眉心微蹙,“你身下的树枝恐怕支撑不住你的重量,若再坐的久一些只怕要断了。”
  姜恒目光先是落在沈衡脸上,继而慢悠悠往下逡巡,落在他腰腹间,半晌舔了舔唇角,“哦,要断了,那可怎么办,我是上来挂许愿牌的。这棵树这么高,我没胆子爬下去。”
  沈衡正要找僧人借梯子,熟料沈知漾语速极快说道:“没关系,你跳下来吧,我大哥会在下面接着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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