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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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为昭半摘墨镜跟大伙边喝边打招呼,说这种场子实在不方便,下次有缘组私局一起坦诚相见。有人认出他,窃窃私语过后,大家都表示理解。
  喝起兴头上,几个人拍着桌子敲定两场音乐节的初步合作意向。
  他们中年夫夫就是这样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尽管这是骆为昭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的,跟着裴溯出来的场合,他莫名自豪。
  要避嫌,要工作,他以前当SID队长的时候总是这么拒绝。裴溯一贯独立,从不强求,报喜不报忧。相较于在这种场合喝喝不出来味道的社交酒,还不如在家在阳台给他倒一杯,让他在春秋温暖惬意的风里喝个痛快。摸摸猫,再摸摸我。
  “回去还得你开车。”骆为昭心软成一滩水,亲吻他的手背,十分虔诚的姿态,“辛苦乖乖。”
  裴溯“嗯”一声,带着笑意,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My pleasure。”
  然而中午喝酒果然误事,骆为昭仅能保持不骚扰司机、不摘墨镜、不说话的理智,乱七八糟地回到家。
  喝大的人进门钥匙孔都对不准,裴溯的手覆着他的手腕,拧开了门锁。
  两人进门动静大,空气中缓缓飘浮着尘埃,落定的那一刻,骆为昭也瘫倒在沙发上。
  他看着裴溯懒散地换衣服,后腰裸露出一段温润的弧度,赤脚走到镜子前随意打理头发,坐在餐桌边,牛奶沾在唇角……
  只觉得这样就度过了一生。
  “裴溯。”
  他出声喊人。
  裴溯轻轻“嗯?”一声。
  “老伴儿。”
  骆为昭又喊。
  裴溯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逆光之中他连头发都是金色的,眉毛毛茸茸,眼睫长得遮住凌厉的瞳孔,“下次不能这么喝了。”他语气无奈,“让你喝,没让你喝这么多啊。”
  “老伴儿,老伴儿,老伴儿。”骆为昭才不管他说什么,把勾起身子,脸埋在他的小腹里,脑袋狂摇,几乎要把他挤下沙发。
  裴溯被他冲撞得一个晃悠,撑住沙发才坐稳,一巴掌拍到骆为昭脑袋上,“属狗的?发什么疯。”
  “老伴儿,老伴儿,老伴儿。”骆为昭哼哼唧唧地继续把脸埋住,胳膊环上裴溯劲瘦的腰,嘴唇使用高难度技法正想尽办法解这个睡衣的破扣子。
  丝绸睡衣的扣子缝得又多又好,可骆为昭的牙齿舌头更胜一筹,成功攻破防线,舔到了他的肚脐。
  “嘶……痒的。”裴溯佯装抵抗,随后很快败下阵来。
  两点的太阳如此炽热,如此盛大,透过落地窗不要钱般地播撒。在这样令人眩晕令人满足的下午,好爱世间,好爱阳光,好爱人。
  裴溯慢慢闭上眼睛,连绵不绝的冷痛被驱散,浑身上下的都是暖意。
  身体被紫外线占领。而骆为昭又热烈地占领着他整个生命,仿佛密网等待他一头栽入,自此再无留白。
  骆为昭一边开冰箱门一边打电话,“喂,哎我是.....5栋,是、是在家。随时可以上门。”
  一颗梨由他自冰箱取出,在案板上菜刀起落,去皮去核后一分为四,当代水果忍者是也。
  桌上的养生壶里东西颇多,四颗枣子,两朵菊花,一颗胖大海,骆为昭倒了些水出来,给梨腾位置,自己喝这半成品的小吊梨汤。
  傍晚约家具厂的人要把沙发拉走。师傅本该下午来,奈何手机扔在客厅,叠加骆为昭睡瘾发作,根本联系不上。
  确认过时间,四个师傅浩浩荡荡地把黑色的沙发拆走,留下一地木屑。骆为昭拿着扫把清理残渣碎屑,怕不干净扎脚,又拿着吸尘器仔细吸了一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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