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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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人选择家庭,总有人选择事业,总有人选择理想。
  人生处处岔路口,聚散都是寻常……可只要信念一致,最终殊途同归。
  岚乔想,小裴溯,看在你给姐的美容卡的份上,请继续幸福下去吧。
  幸福到生活里甜的总量能盖过所有苦痛,幸福到步履蹒跚老态龙钟,幸福到所有人都为你的幸福而感到幸福的时候。
  到永远。
  第9章
  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出门再回家。
  车辆缓慢通过减速带,到楼下的时候裴溯还没醒。
  骆为昭打开车门,用脸颊蹭着裴溯垂落的发丝,他颈侧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出发前喷的木质香水还存留着些许后调,雪松与檀木融合。他沉迷其中,猛吸一口,这才解开安全带,抽出毯子,把人带外套一起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被他的鼻息弄醒,眨着眼睛。骆为昭低下头去,亲吻裴溯的眼皮,“到家了。”
  裴溯勾着他的脖子,骆为昭巧妙地托着他的腰让他借力跳下来。盖在身上的外套在行动间滑落,在即将触地前一刻又被裴溯抓住,握在手心里,抬眼看骆为昭:“不冷吗?”
  骆为昭摇头。尚未开春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搭配西装马甲,衬衫的下摆塞在裤腰里,从侧面用余光看过去都肩宽腿长,猿臂细腰。
  火气真旺啊。裴溯尝试把风衣外套披在这中年模特身上,后者不从。
  两人身高差不多,鞋码也大致相似,就是骆为昭的衣服一向比他大两个尺码,此刻他把衣服从肩头剥下来,劈头盖脸朝裴溯罩下来,裹了个结实。
  “热,都快到家了还罩。”
  骆为昭不为所动,单手圈满他的肩膀,将他连衣服带人牢牢控制。四条长腿打架,走得歪七扭八,两颗脑袋不断碰在一起,像喝醉了的长颈鹿。
  或许是晚上氛围太好,裴溯看起来眼睛一直亮亮的,笑容漂亮得出奇。骆为昭看着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忍不住揉搓一把他晃悠的脑袋,忽然想起个事,“前天林宗利打电话问我你最近怎么样,说在新东区开了个高尔夫球场,请裴爷赏脸捧场。”
  裴溯抓顺被他揉乱的头发,“行啊,跟他说这周六吧,过期不候,周日有事。”
  骆为昭挑眉:“大后天干嘛?”
  裴溯手伸向他的领口,摘下与墨镜并排挂着的眼镜,展开戴上,“要开业剪彩,天街的新物业就在分局斜对面,竣工鸣炮还被人告了环境污染,你别告诉我不知道。”
  眼镜上沾了指纹有些许模糊,裴总总结多年经验,就不能指望骆大爷妥善收纳这种“身外之物”,只得把眼镜推到额上架起头发,摆出一个飞行员的造型。
  物业开不开业的骆为昭真没注意,又忘记不能拿手指捏订制镜片儿这事儿也后知后觉,于是尴尬地在原地发出讪笑。
  现如今他们共用一个朋友圈,这其中有陶泽岚乔这种纯血正经人,也有骆为昭从小玩到大的几个损友发小、留在新洲干事创业的新洲之光,还有裴溯之前一起声色犬马现在或上岸或从良或下海的各位二代们……
  骆为昭本来也看不上这帮二代,但裴溯当年在抢救的时候,一帮瘦得像骷髅一样的大少爷大小姐呼朋引伴地喊了百十号人来给裴爷献血,献完真变骷髅瘫在原地了。骆为昭算是彻底理解了酒肉朋友也算真朋友这句话,这帮人吃喝玩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沾有些乱七八糟的就行。
  裴溯喜欢热闹,骆为昭喜欢他沾着“人”味儿。
  两人相携回家,大概边走边闹动静太大,惊动了平底锅。一开门就见他黑漆漆地蹲在门口,裴溯蹲下身来挠挠猫的下巴,又老又小的猫舒适地发出喵呜喵呜的叫唤。
  “我们回来啦。”骆为昭也蹲下来,举起猫来,用猫脸雨露均沾地蹭着两个人。
  “哎,多久没刮胡子了,别扎着猫——”裴溯推远了,骆为昭重新靠过来,这回不扎猫扎人。
  三个脑袋挤在一起,猫受不了这暧昧的场景,一声不吭地逃跑。
  骆为昭一边喊“敢跑!”一边虚捞一把猫尾巴。他记忆里很清晰,骆丞以前下班就是这么把他和慕小青揽在怀里,胡茬扎过额头,慕小青会骂他也不知道刮刮胡子,毛孔变大全怪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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