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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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狛:“嗯。”
  兄弟两在这点上相当具有默契。
  这天雪停半日,天黑时又陆陆续续飘起来。
  洞内烧着明火,捂了琨瑜很长时间的银狛满身汗水,所幸怀里的雌兽热症消退,
  晚上,银弈喂琨瑜服下第二碗汤药,直至半夜,情况趋于平稳。
  银弈看着银狛:“等他恢复,用热水给他擦一擦身子。”
  银狛表示明白。
  他们交换视线,银弈微微抬首,提出离开。
  银狛没留,只下了床,停在洞口外目送。
  直到泛着幽暗紫色的兽影不见,他折回洞内,给琨瑜擦了汗,继续把人捞入怀里暖着。
  *
  翌日,琨瑜身子好转,睡了一天两夜,除了饿,精神不错。
  他从银狛怀里爬起来,有些内疚。
  “居然发烧了,还麻烦你一直照顾我。”
  少年跌跌撞撞地下了地,发现罐子里装着残留的药渣,疑惑道:“银狛,你给我煮药了?”
  银狛把他抱回床尾坐好:“银弈煮的”
  “银弈?”
  银狛:“我阿弟。”
  又道:“部落的祭司靠不住,所以让银弈来看你。”
  琨瑜恍然,因为刚病愈,说起话来下意识地拖着软绵软的鼻音。
  “难怪,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喊我喝药呢。”
  琨瑜愈发觉得羞愧,自己着凉生病,居然让银狛银弈两兄弟照顾,尤其银弈,冒着风雪大老远跑到阿磐山。
  往后十几日,进入最冷的时节,又降下暴雪。
  暴雪后是雪兽出没的时间,意味着银狛准备出去。
  琨瑜出于羞愧和弥补的心理,被银狛白天拉到床上几次都没拒绝。
  这会儿对方让他坐起来也乖乖坐着,就是没什么力气,尽量把胳膊撑起来,红着脸,摇几下就喊累。
  在银狛出征那天,他早早爬起来,叮嘱银狛带上包裹,又取出另外一身前天晚上赶制出来的鳞甲。
  “银狛,你的鳞片我用完了,做了这件鳞甲,你交给银弈吧。”
  银狛浓眉一竖:“你知道送东西给雄兽意味着什么吗?”
  琨瑜眉眼清澈:“不知道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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