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太爱我了怎么办/我是雍正嫡次子 第2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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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袁和裕也不是孤立无援的,程朱理学毕竟是大势,拥趸并不少。
  一时间,朝堂变成了菜市场,只有始作俑者的袁和裕还保持着被八妹扔出去的姿势,呆呆的躺在地上,不管是支持他的还是反对他的,没有一个人管他。
  弘书悠闲的坐在上面看着,直到感觉差不多,才递了个眼色给允禧。
  “够了!朝堂重地,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都知道允禧是弘书面前第一红人,他一发声,刚才还仿佛五千只鸭子叫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
  允禧上前:“皇上,袁和裕逼君邀名,罪不可恕,臣请将摘去其顶戴花翎,交由刑部问罪!”
  这个场合,允禧开口,分量不够的都没资格站出来求情,更别说反驳了。
  方苞瞟向御史头子孙嘉淦,见其老神在在的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暗骂一句,不得已站出来,道:“皇上,袁和裕虽御前失仪,言语间有不当之处,但念其一片为公之心,事出有因,不如小惩大诫,降为照磨,以儆效尤。”
  照磨虽是八品,但好歹仍留有官身,且仍在都察院这个体系内,日后再起来也容易。
  弘书不置可否,轻飘飘点了孙嘉淦的名字:“孙爱卿,你为左都御史,有何意见。”
  孙嘉淦余光冷冷瞥了一眼袁和裕,又滑过“正义凛然”的方苞,道:“但凭皇上做主。”
  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涂天相表情沉了下来,孙嘉淦这是“举白旗”了。
  孙嘉淦若是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要嗤笑:都把手伸到他的地头,拿他作筏子了,还想他为他们说话,当他傻吗?还有这个袁和裕,在都察院一直就是个刺头,仗着有几分名声有时对他这个主官的命令都阴奉阳违,他凭什么捞他?
  今日的朝会也该结束了。
  弘书站起身,冷声道:“袁和裕革去顶戴花翎,交由大理寺审理。”
  “退朝!”
  “恭送皇上!”
  方苞舒了口气,皇上最后将袁和裕交由大理寺审理,应当还是考虑了他求情的结果,如此看来,后续倒不是不能运作。
  与涂天相遥遥对视一眼,便先后离开。
  大朝会结束了,真正的纷争却刚刚开始。
  袁和裕的下狱叫以他为首的那群人顿时应激起来,不仅在朝堂上四处攀咬,在报刊这个公开阵地上也开始四处攻击,一些头脑发热、义愤填膺之辈,言语之间越来越失了分寸,乃至攀扯上几位先帝的后宫之人。
  倒不是没有头脑清醒之辈从中劝阻,但他们没有袁和裕在这群人中的地位,再加上还有弘书安排的人在旁边煽风点火,因此这把火越烧越旺,乃至烧的他们头脑发昏,口中吐出了孝庄太后的名字。
  等方苞暗叫不好,想要派人约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带头的几个刺头都以大不敬之罪被逮捕下狱了。
  这些人都是弘书提前特意挑出来的人,因此在审问调查之中发现他们其他的违法犯罪行为简直顺理成章,再沿着他们交代出来的人一个个往上挖,最后挖出礼部侍郎方苞和兵部尚书涂天相收受贿赂、卖官鬻爵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面对大理寺呈上来的“罪证”,弘书勃然大怒,斥道:“一个个为着女子的‘贞洁’殚精竭虑,朕看最需要‘贞洁牌坊’的分明是他们!”
  于是下令,将其人夺官抄家,并赐下“贞节牌坊”,令立在其族地中,时刻警醒其族人牢记为官“贞洁”。
  史载,华夏1959年,由袁和裕牵扯出的这桩“贞洁”大案,最后以历经三朝的方侍郎和涂尚书被夺官抄家、立下“贞节牌坊”落下帷幕。此后,再有大贪之官被查出,这一“传统”也被继承,乃至得到“贞节牌坊”的大族,很快就七零八落、四散天涯,不复存焉。
  有人戏言,“贞洁”大案,以女子之“贞”开始,以官员之“洁”结束,这因果倒也算得上承上启下、不忘初心了。
  无人知道,这因果最初,却是倒过来的。
  弘书也无心去给后人解释,他是如何在查到这些人的罪证之后,引而不发,设计出这一箭双雕之策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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