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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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不慎划入交领,尚未触及锁骨的瞬间,仿佛触电般抽回双手,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哀求道:“你若是心中不快,咬我就是。”
  乌黑的眼眸缓慢抬起,深不见底,似有一股致命的引力,欲要将她整个人全都吞噬进去。
  许云冉心头乱跳,眼看他扯开交领,将掩藏在其中修长白皙的脖颈凑到唇边,慌忙撑开双手猛地推开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焦灼背过身去欲要开门,忽闻“砰”的一声,头上出现一张大掌,紧紧压住差点打开的门板,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沉香味,以及滚烫的体温。
  “别这样对我,我承受不住。”萧玉安叹了口气,垂落双手,从后边紧紧搂住她的腰枝,他俯下身子,下巴自然靠在她的肩膀,偏头望着她委屈道,“我哪里错了?”
  温热湿润的喘息伴着低沉的嗓音,轻飘飘涌入她的耳道,许云冉愣在原地,竟觉脑子一片空白,心底压抑的怒火烧得更旺,可却没有想要推开他之意。
  “你……”许云冉鼓起勇气,歪头避开他的鼻峰,垂下脑袋低声试探道,“你和梅,梅姨娘……”
  她没能开口问出压在心底的疑问,可萧玉安似乎是明白了,他咧嘴痴笑,不退让半分将脑袋凑近她:“你在为我吃醋么?”
  “没有。”
  这话几近脱口而出,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胸口闷得有一种窒息感,许云冉突然后悔了,倘若他们真的有什么,她该怎么办?
  眼角下意识瞥向他张开的双唇,她煎熬的等着,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亦从未觉得这张嘴说话的动作如此之繁琐。
  “你骗人。”萧玉安轻笑,缓慢在她的发红的耳根留下一个吻,“她确实是我安插在萧家的人,是为对付我那父亲和继母,我与她并无其他关系。”
  见她不语,萧玉安又笑道:“你突然想起这些,莫非是昨日离开萧府时看见她,她确实长得美艳,可也不至于叫你多想。”
  “没有,你想多了,我不过随口一问。”许云冉推开他覆在腰间上的双手,偏身钻出他的怀抱,佯装镇定朝他笑道,“既是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怎么说我也不愿你出什么事。”
  只是盟友,么?
  萧玉安愣在原地,目视她慌忙推门逃离的背影,身边环绕残留的那点余温,也渐渐随着秋风灌入消散了。
  *
  萧家府邸内,祠堂徒然爆发出一丝声嘶力竭的哀嚎。
  “不好了不好了!”白茶哭喊着跑到大门,拉扯守门侍从的衣袖哭道,“夫人晕过去了,快去请大夫过来!”
  侍从们闻言纷纷朝祠堂里看,果真瞧见地上瘫倒一个女人,吓得点头狂奔离去。
  几人哀哭慌忙抬起倒在地上的叶宜兰,齐心协力将她搬到侧边的厢房。
  恰巧有大夫才从梅芷屋里出来,人还未出府邸便听闻叶宜兰发病,不出半盏茶的时辰便很快赶来,祠堂内乱成一片,全然无人注意到白茶偷偷溜了出去。
  “大夫!大夫!夫人如何了?”白茶一把鼻涕一把泪扑到床榻边缘,握紧叶宜兰的手哭道,“夫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大夫蹙眉把脉,拱手解释道:“夫人忧心劳神,待老夫开几副安神补气的药,煎熬两日服用,便无事了。”
  话罢,叶宜兰总算睁开双眼,众人松了口气,白茶随即递了银两,任凭侍从将他送出府邸。
  祠堂再度恢复往常的平静,侍从们都散了,剩余几个照顾的侍女也被打发去熬药,屋内只剩叶宜兰与白茶二人。
  白茶小心翼翼观望庭院,合上门窗,缓步踏上木阶蹲在床榻边缘,握住叶宜兰伸来的手。
  “夫人放心,奴婢已然把毒放到梅芷的安胎药里,她活不过今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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