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那个少年错愕着,骂他有病的嗓音又飘进耳朵。
  《波鲁克斯》的歌唱者已经就位。
  给那位安先生下一份请帖,他随手扔下布,嗓音散漫,就说靳辰请他看歌剧,顺便为白天的事赔礼道歉。
  
  受强对流云团影响,明天七月十五日,亚比内湾将遭遇今年入汛以来的最强风雨过程,凌晨5-8时将经历持续性阵风七至八级,傍晚17时后风雨逐渐减弱
  不算太大的舱室挤了三个人,电视的声音开得很低,夹杂着琐碎的说话声。
  安诵窝在被子里不出来,并且他要求蒲云深也不出门。
  缓了半个小时才将脑袋伸出被子。
  像朵颤微微的玫瑰。
  刚把头伸出被子,就看见蒲云深严密研究的神情。
  安诵回来路上什么都没对他说,只是低着脑袋听他说话,然后不许他回头去看,仿佛是第一次将他不要乱跑的话记在了心里。
  什么事都没有,陆医生撕下药单,面无表情地将单子递给跳下上铺的蒲云深,但是,节制一点,频率不能以天划分。
  安诵趴着床榻边,目送着蒲云深把人送出门。
  接近赤道,气候越来越热了,可被窝里的动物可能还是觉得外边冷,也许是他在外边被冻过一遭,现在就不愿再被冻,门一开,他就把脑袋再次缩进被子里。
  蒲云深翻身一跃,以一种极其奇怪的方式跃到上铺。
  手指捏着他的脸颊的软肉掐了掐,不动声色地。
  招惹桃花了?
  安诵张嘴:没有。
  蒲云深矮身,逼近,像是低头嗅了嗅他,野兽就是经常以这种方式来确认,伴侣身上是否有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安诵被他闻来闻去,也老老实实地躺没有动。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确实不太想出去了,安诵的下巴窝在被子里,眼眸却抬起来看他,眼神温软得像春天里的风。
  掰过蒲云深的脑袋,轻轻地吻他的脸。
  蒲云深以指骨抵扣住安诵窄瘦的腰,让他方便支起身。
  七级的风果然强势,水上乐园明日闭馆的广播若隐若现地传入舱内。
  第89章
  蒲云深将他耳边细碎的发理好,有抱过了许久,情绪安抚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便温懒道:
  所以可以告诉我了么,安先生。
  安诵在狭窄的空间里遭遇危险的时候,会有不良反应,虽然他本人并不愿意有,并且很想瞒着他,这点蒲云深十分清楚。
  被摧毁重建的精神世界就是这样,相对其他人来说过分孤独、也脆弱,解决方式唯有爱抚和疏导。他伸手抚摸着安诵裸露的脊背,将稠浓的冷松味尽数喂给他,直到他脊背软下去一点。
  安诵依旧在汲取,语调却是冷静的:我在健身房遇到一个奇怪的人,让我把枪交出来,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是认真的,而且在里边待着,我觉得很危险,当时就给你发了几条消息,然后我要走,他也没拦我就让我走了,他身边有许多人。
  黑发少年是一种被惊动了的状态,现下手撑在柔美的脸侧思考。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