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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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迟栖的睫毛颤了颤,刚睁开眼就看见了江远鹤手中的戒尺。
  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幼时被江远鹤惩罚,以及刚刚的被戒尺打过的记忆,充斥在温迟栖脑海,屈辱和不适感将他整个人包裹。
  “不要.....”
  他坐起来,用被子盖住身体,脚上的链条掩盖在被子下,“我不想。”
  他的身体向后缩了缩,肩胛骨抵到冰冷的墙壁,眼中有着浓烈的抗拒和抵触,被子被他紧紧的攥在手中,粉白的指节因为用力导致泛白。
  “哥哥。”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不自觉地软下去,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江远鹤心软。
  刚刚的倔强以及抗拒,仿佛被这声称呼一点点的磨平了棱角,但江远鹤却不为所动,心情甚至因为他这声哥哥更加的糟糕。
  他懒懒的抬起眼皮,灯光打在他冷淡的脸上,“快点。”江远鹤抿着唇,不耐烦的用戒尺敲了敲桌子,“我不想说第二遍。”
  窗外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但温迟栖的眼眶却一直在向外“下雨”。
  他重新躺回床上,将脸埋在浸满泪水的枕头中,背部上方的蝴蝶骨跟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浑身粉白,身上没有胎记也没有疤痕,像是被人用雪仔细雕刻成的人偶,圣洁又纯净,脆弱又动人,绽放着令人心颤的美,纯洁的又像是不染一点尘世的肮脏。
  但他的身体被人睡过,人也在和无数男人纠缠不清,在床上的模样娇媚的模样,不知道被几个野男人看过。
  江远鹤舌头顶了顶上颚,戒尺在他的身体上缓缓滑动,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评价一个冰冷的物品。
  “膝盖抬高,屁。股翘起来。”
  第31章
  雨夜过后是什么?
  是黎明,还是彩虹又或者是永久的“雨夜”。
  对现在的温迟栖来讲,白天和黑夜好像没什么差别,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天气总是这样捉摸不透,而他也被人按在床上度过不知道是第几个雨夜和黎明。
  他看不到外边的太阳,也触碰不到阳光,房间内的窗帘被人紧紧拉上,门也被人锁住,这次他被囚禁在了自己的房间,脚上的锁链只能让他从床上走到卫生间。
  甚至每次解决生理问题还要被人看着,刚开始被人盯着时,屈辱以及被人不适感令温迟栖总是解决不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江远鹤就会被背对着他,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时,他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江远鹤转过身一边帮他提裤子,一边吻去他的眼泪。
  “这有什么,你小时候我也看过。”
  温迟栖张口想反驳,但看到江远鹤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失了所有兴致,算了,沟通在江远鹤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也并不会听自己讲道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江远鹤除了打开门拿饭那几秒中会背对着温迟栖,其余的时间全部在看着他,或者和他在床上厮混,拉着他坠入一次又一次的情。欲中。
  温迟栖无法在他的眼皮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也没有任何办法逃离,他身边可以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也全部被江远鹤拿走。
  他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号,也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突然失踪,担心他的安危到处寻找他呢。
  但他没有亲人,因为江远鹤的原因也很少有朋友,而且他的朋友一个远在国外,一个因为自己的原因早已自顾不暇。
  他唯一的亲人也是江远鹤,现在是他亲手将自己囚禁在这所房间里。
  所以,怎么可能有人来拯救自己,温迟栖对自己说,认命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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