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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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会,冯秀带话出来:“今晚把门开着,陛下要过去。”
  青萍不好多言,告别冯秀。
  夜,门户大开,青萍约着霁蓝伸长脖子望了又望,始终不见御驾,心里起疑,嘀咕起来:“马上子时了,陛下还来吗?”
  及待答,远处一闪一闪,赫然是有人手里提着的灯笼,霁蓝忙扯扯青萍的衣边,提示噤声。
  果然,冯秀亲自挑灯,后头跟着两个宫女,随薛怀义漫步前来。
  经过眼前之时,霁蓝偷摸一瞥,但见俩宫女手中各自举着个托盘,盘里盛着一坨条状的东西,走起路晃到那东西,还叮当作响,怪吓人的。
  霁蓝也不敢直眼盯着瞅,默默迎一行人入屋子,面迎光芒,那神秘之物彻底暴露真容——两根手腕粗细的铁链子,估计抖开来足有一个人那么高!
  青萍也在场,同霁蓝默契地大惊失色。
  薛柔不管他们,裹着被子面朝里而卧。
  薛怀义款款走近,忽然一把揭开被子,揪她起来,挑眉微笑:“手脚总是不老实,不妨捆起来,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好妹妹,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第47章
  冰冷的、坚硬的镣铐,那是为薛柔特意铸造的枷锁,势必囚她一生。
  “回答朕,”薛怀义将她扯得更近,“是不是只有戴上它,你才能乖一些?”
  薛柔哧的一笑:“我跳墙跳湖,摔的淹的都是我自己——这条命是我的,你发什么脾气?”
  他因何而恼怒呢?
  正是她屡次三番妄想摆脱他的掌控,甚至一次比一次放肆,宁可豁出性命去对抗他。
  她是他的,身子是,心灵是,性命也是,未经他同意,妄图寻死,是罪上加罪!
  “你的?”薛怀义盲撕开她的寝衣,惊得后面几个人飞快垂头回避,他灼人的视线射在她胸口那两个黑字上,讽刺且轻薄,“你浑身上下,有什么还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嗯?朕的好妹妹。”
  薛柔破罐子破摔,也不惦记寻衣物遮挡露在外面的肌肤,反手拔下头上的簪子,笑面直视他:“你以为,凭这两个字,你便好对我随心所欲了是吗?薛怀义,你是不是太妄自尊大了。”
  薛怀义傲视她,眼中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此刻,他很不满,不满了
  就会生气,生气了就要以鲜血来化解。
  他丢开她,说:“那你可以试试,试一试究竟是朕妄自尊大,还是你自欺欺人。”
  薛柔坦然承下他的挑衅,在他狂妄的注视下,挥簪刺向纹在心口上的字迹。
  簪子尖利,她也用力,顺利破开口子,血液凝聚为饱满的珠子,化身为一条血线,扑簌簌堕落。
  “看好了,看看你自以为的烙印是怎么被我一点点抹除的。”并不感觉疼,反而前所未有地兴奋,“薛怀义,你可千万别眨眼。”
  ——看看清楚,他所谓的占有,在她这里,不过是他的一场臆想,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簪子扎进她的血肉下,她笑靥如花。
  由浅入深,从左到右,她的胸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皇兄”二字,他铸下的印记,烂在了赤红之下,再也无法辨别了。
  薛怀义伸手,夺走那枚染血的发簪,狠心一掷,竟当场断裂。
  “你好大的胆子。”他的手,横在薛柔修长的脖颈之间,指尖挤压出失血的白色,“你是不是以为,你在我这,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永远地横行霸道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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