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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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乍然听闻谢枕欢的这桩旧事,还一整个推翻了先前版本,有点、有点吃惊。
  吃惊的燕岂名魂不守舍,推开门,等再反应过来,他居然已经除了外袍,被抱着坐在似星河的腿上。
  燕岂名一惊。
  似星河正给他解开头上发带。
  燕岂名倏地一捂头发,抬头对上似星河的眼睛。
  黑沉的眸子让他喉咙干涩,燕岂名:“我……我喝了酒,要先沐浴一下。”
  似星河嗯一声,继续帮他解开发带,用犀梳将披散的头发理顺了。
  后间屏风里置了浴桶,能直接通鹤舟上储的水,灵阵一开便腾腾地热了。
  燕岂名坐进去,实则没什么沐浴的心情,但硬是洗得水声哗啦。
  热气蒸得他脸烫烫的。
  燕岂名忍不住看屏风那边,外间烛火映得很亮,但他看不太清似星河的影子。
  不知怎的,竭力忘了好久的幽冥那夜翻上心来,一幕幕闪过好像才发生似的。
  谢枕欢的意思是,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那……
  所以是怎……
  燕岂名忍着没尖锐爆鸣,啪一下打在水面上。
  水花四溅,似星河的声音隔着屏风:“……阿名?”
  燕岂名慌慌张张,声音带笑:“我脚下不稳,往水里跌了一下,没事。”
  说不好热水是把他洗糊涂还是洗清醒了,总之,燕岂名终于拖拖拉拉洗好时,觉得面对似星河有底气了一点。
  他是普通地帮忙,普通地帮忙……
  燕岂名走出烟纱屏风。
  黛鸦长发湿漉漉披在雪白里衣上,露出的一截脖颈蒸润着浅粉,显得肌肤愈发莹白起来。
  桃花眼也微含着水意,比平日多了种别样风情。
  似星河正倚在榻边看鸦信,眼神沉沉地穿过纸笺,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过来突然一怔。
  他快步走来,取过巾帕,运起灵力帮燕岂名擦头发:
  “怎么不叫我?”
  燕岂名不愧是给自己洗清醒了,低着头任他摆弄。
  从这个视角看,水珠在烛火下折射着细芒,顺着纤白的后颈滚落,没入领口,余下的景色若隐若现。
  似星河的喉咙紧了紧。
  难道是他想错了,阿名今晚不对劲,其实是……
  但有这两日的禁令,似星河不敢造次,乖乖帮燕岂名擦干了头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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