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晦气东西。
  江临舟不屑参加酒色宴,但是几乎所有的宴会都会跟这两个字相关联。
  酒香钻进人的鼻腔,熏的人迷迷糊糊的,耳边听着一个拍子接着一个拍子的击打声,还有闷闷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汪故那小子竟然难得做了回君子,可江临舟转念一想,他威风不再,哪里还有脸面再做出些出格之举。
  只见他破天荒地说道:“还有贵客在这里,诸位稍安勿躁。”
  江临舟出身商贾之家,这贵客自然说的是贺兰慈。
  但是几壶酒下肚,平日里撒泼惯了的人哪里管他贵客贱客,喝了几杯驴尿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竟然径直走到一旁的贺兰慈身边,哈哈大笑起来。
  “久闻姑苏玉观音大名,今日得见,真可谓是色如春花。就连那‘秋娘’也不及我们玉面观音三分颜色。”
  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要去摸贺兰慈的脸。
  秋娘是花楼里妓子常见的名字,如今竟然拿她们跟贺兰慈相提并论,江临舟眼睛一转,看到贺兰慈不善的脸色,就知道他要发作了。
  他一个转眼的功夫,一个兜着酒水的杯盏冲着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的脸面砸来。
  只见贺兰慈身边的暗卫出言道:“对不住,失手了。”
  就这么迎面直直撞过来的酒杯怎么可能是失手,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故意的,但是因为是那人出言冒犯贺兰慈在前,就算他们有意包庇也不好说什么。
  那人被辛辣的酒水泼洒进眼睛里,又被结实的酒杯狠狠砸在了鼻梁骨上,疼得他顿时收回了手,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直哎呦。
  江临舟轻笑,看着他像搁浅的鲤鱼一样在地上“蹦”。
  “鼻子歪了可没救了。”
  贺兰慈这才有空出手,气势汹汹地上前狂踩,不仅踩他头踩他肚子,还往他两腿中间的子孙袋上踩,那力道之重,恨不得给他用脚踩烂。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也跟着疼起来了。
  要是刚才那人还哎呀哎呀地喊疼,这下子已经鬼哭狼嚎地求爷爷告奶奶了。
  贺兰慈气没消,依旧踩着不放,“说我色如春花?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你贺家爷爷打的你脑袋开花!”
  江临舟转头看了一眼醉成一摊烂泥,眼神涣散的江策川,心道还好喝酒喝傻了。于是安心地转头托腮看着贺兰慈爆踩那人的子孙后代。
  比起用衣袖遮脸的众人,托腮看的津津有味的江临舟也是口味奇特了。
  等到贺兰慈气消的七七八八了,被打的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只能气在鼻子里进进出出的有个声响证明人还活着。
  这时候众人才敢劝起架来,但是都怕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也不敢上前拉架。
  江临舟转头跟贺兰慈身边的暗卫对上眼了,那暗卫转头就上去劝贺兰慈了。
  汪故作为这次宴会的主人家,自然挺身而出,劝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闹伤了和气。”
  贺兰慈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眼见着贺兰慈脸色越来越难看,汪故立马又改口说道:“这人未免也太可恶了些,竟然拿贤弟取乐,如此折辱人,他挨这一顿也不冤枉他。”
  贺兰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气才顺下去一点,想到今日这话是问不出来了,丢下一句“告辞”便夺门而出了。
  江临舟见状,也趁机说道:“时候太晚了,家父催促的紧,江某不宜久留,各位兄台择日再会。”
  说完就拽着喝的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直的江策川追了出去了。
  原本江临舟自己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喝的烂醉的江策川追着贺兰慈跑,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贺兰慈转身亲了身旁的暗卫一口,给他惊的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