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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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的声音听起来像强忍着的颤抖,似是警告地说:“郁向文。”
  “嗯?”郁向文听到这声音清醒了些,发现自己正贴着闻汾,跟吸猫似的嗅人家的信息素味道。
  alpha的腺体就在颈侧,郁向文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那块区域,若不是闻汾提醒,他怕是真要贴到人家腺体上嗅了。
  郁向文的脸“唰”一下红了,离闻汾的腺体远了一些。
  “不……不好意思。”郁向文说。
  实在是太冒犯了,怎么会这样?简直是……郁向文倒吸一口冷气,像他这样的举动,跟赤裸裸调戏没有什么区别,算得上是孟浪了,放在历史书里,是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折的举动。
  打个比喻,就是闻汾好心背他回家,他一把摸上闻汾的……
  不敢想了,郁向文又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
  从郁向文的角度看过去,闻汾的耳尖通红,半晌才深吸口气,迈开步子往前走,至于为什么停在原地一会儿,郁向文一时半会不敢往底下看,那跟掀闻汾底裤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有罪啊,郁向文悲哀地想,
  “要不……要不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走路也可以。”
  闻汾没回答,幽幽问了一句:“你是发情期快到了吗?”
  郁向文一想,为自己刚才的冒犯找到了答案,“好像是。”
  自从被白哲瀚那个人渣咬了一口之后,他短时间内信息素紊乱,好久没经历过发情期了,这么一说,郁向文确实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像是发情期的前兆,腺体也不太舒服,半梦半醒之下嗅了嗅闻汾的信息素还在合理范围内……吧。
  “快到了,我送你回去。”
  闻汾将他背上了楼顶,郁向文进楼道之前扫了一眼,发现林齐家的灯没开,难道林齐今晚要上班?
  郁向文没多想,闻汾很快就背他上去了。
  郁向文打开灯,扫了站在门口的闻汾一眼,“我就……不留你了。”
  闻汾点头,“我不在这里住,你好好休息。”说罢将挂在手腕的药给他,“药你记得抹,别在外面瞎走了,养好伤再说。”
  见郁向文看着他不说话,闻汾又问了句:“听到没?”
  郁向文别开眼睛,“知道了。”
  闻汾将门关上半截,盯着站在门口的郁向文:“那我走了?”
  郁向文点点头,“再见,一路顺风。”
  见门要关上,郁向文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门又被拉开,闻汾微垂着眼,注视着他,“郁向文,我下午说的话你都记得吗?”
  “……不记得。”郁向文小声说。
  闻汾笑了笑:“我记得就好,晚安。”
  咔嚓一声,门被彻底关上。
  郁向文靠在沙发上放空,脸仍是红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长呼一口气,将脸埋在靠枕里,发出崩溃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高贵冷艳的形象……我为什么要闻他呢?啊啊啊啊啊。”
  郁向文坐起身,蹑手蹑脚趴到阳台上往下看,闻汾的身影像一个小黑点,缓慢移动着,走到一个拐角处不见踪影。
  他关上阳台门,靠在沙发上,目光扫过桌子上药,抿了抿唇,挤出一条膏体,覆在脚腕上揉,他忽的想起医院里,闻汾给他揉脚腕的手,骨节分明的手在红肿的脚踝上轻轻揉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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