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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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月明显缩了缩身。
  许知予呼吸急促,感觉有些燥热了,指甲掐进指背,掐出了道道甲印来。
  实在是不敢再看,许知予一把抓起桌上的中衣,裹住娇月!
  “可以了,可以了!”声音明显有些哑了。
  真是不敢再看,她看得出,今晚的娇月是要与自己坦诚相见。
  “官人不想看看,奴家胸前有没有疤痕?一起上药?”说完她自己都想钻地缝。
  “不用,不用,前面娇月自己处理就可,你先上床,我去拿药膏。”妈呀,娇月想干嘛,再这样惹火,后果我们可能都负担不起!后背直冒热汗。
  ‘药膏,药膏,记得准备好了呢,放哪里去了?’许知予转身,到旁边的大方柜上找了一圈,没有。又去旁边的木架上找一圈,也没有。“诶,放哪里去了呢?”
  很假呀。
  药膏不就在桌子上?蹙眉。
  “官人,药膏在桌上。”裹了裹中衣,提醒道。
  “哈,啊,原来在桌子上,你看我这记性。”拍拍额头,又磨蹭了会,好在过来时娇月已经上床了,许知予松了一口气,呼~。
  天呀,自己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劲呀!
  娇月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说不紧张是假的。
  许知予拿起药瓶,过去,甩了一下衣袖,端坐在床沿。
  “娇月,我要上药了?”
  纠结用哪一只手更方便,将药瓶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到左手,嗯,还是右手吧。
  “嗯,好。”
  然后两人又都不动了。
  许知予这才反应过来,刚穿上去的衣服得自己来了脱。
  -_-||
  “那我开始咯?”
  先将药瓶放在床边,捻起衣领,当中衣一点一点滑落,烛光下,一条条,一团团,红的、青的、乌的疤痕露了出来,虽早做了思想准备,但还是刺得许知予眼睛生痛,不可置信,怎么这么多。
  好在都集中在肩头,后背,向下没有。
  许知予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双手颤抖。
  好些一条条的,是三年前那次鞭刑后留下的;而最显眼,最长那一条长疤,是逃荒路上,死里逃生的见证;剩下零零散散都是原主打的,青一团,紫一团,印在原本白皙光洁的背上,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这怕是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如此吧?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孩身上。
  迟迟没等到动静,娇月侧过头,却看见许知予在抹眼泪。
  她哭了。
  “官人?”是哭了?是在难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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