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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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禾风却不说话了,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脸颊静静贴着他的胸口,一个很思念和依赖的姿态。
  胸前的衣襟有湿润的感觉,竟然是哭了。
  有这么委屈吗?
  梁闻屿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小猫黏上了,心脏被爪子软绵绵地挠了一下。
  暧昧撩拨和逢场作戏他玩得真不少,若即若离,进退有度,心照不宣,点到为止,聪明人之间的互相撩拨早就体验过八百回了,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也清楚是怎么个流程。
  但像郁禾风这种木木的omega还是第一次遇见。
  这种默默无言的笨拙的喜欢,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值得怜爱的地方。
  梁闻屿把鼻子埋进郁禾风微乱的鬓发里,后颈的伤疤淡了不少,隐约能捕捉到雨水的气息,却分不清那是omega的信息素还是从窗户外飘来的气流。
  *
  阿屿,默默念着这两个字,梁闻屿心想,如果郁禾风再叫两次,也许自己会同意也说不定。
  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没有那么小气。
  第十七章吃点好的吧你
  第二天,是梁闻屿先醒的,因为公寓的隔音太烂,楼上叮铃哐啷的动静让他整个人在睡梦里直接毛了起来。
  烦躁地睁开眼,看到了郁禾风。
  烧已经退了,郁禾风睡得很死,有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耳畔。
  恼人的噪音还在响个不停,但怒火熄了下去,梁闻屿坐直身体,胳膊一阵酸痛。
  这么硌人的床,郁禾风怎么忍下去的?
  穿好衣服,他洗了把脸,重新坐到床边。
  清晨的光落在屋子里,外头时不时有汽车飞速经过的声音,玻璃一阵抖响,越发显出室内的安静。
  昨晚来不及细瞧,梁闻屿现在才注意到,立柜上的书很多都和音乐相关,omega明明穷酸到连冬天的外套都只有一件,杂志竟然期期不落。
  桌子上就摊着一册本地剧场的期刊,最后一页被撕了下来,上面工工整整写满了字。
  梁闻屿拿到手上看,原来是杂志社举办的一个活动——给编辑部寄明信片,写自己和音乐的故事,他们会从来信中抽取一个人送音乐会门票。
  按理说早就被淘汰的活动手段竟然还存在着,而郁禾风还真的就参加了,把附赠页上明信片撕了下来,认认真真写了很多字。
  梁闻屿一目十行读下去,总结出整张明信片的故事:
  自小就学习钢琴,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办法再弹琴,但音乐仍然是他最重要的爱好。
  应该说是老实呢?还是愚蠢?看完整张明信片,梁闻屿直叹气,到底会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那场车祸,明明就可以写得再凄惨一些,这样才能打动别人啊。
  默默承担却什么都不声张,这固然是美好的品格,但在现在这个社会怎么看都是最容易吃亏的类型。
  梁闻屿把明信片放回原处,又去看柜子,难得能够了解到郁禾风其他部分,他对这里所有东西都挺感兴趣的。
  柜子上都是书,比较让人在意的是一只硬质扁盒,以为里面会是相册一类的东西,打开来看,却又是一本书。
  书没什么特别的,梁闻屿草草翻了几页,忽然,一张薄薄的纸飘从两腿间飘落了下去,背面朝上地贴在地板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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