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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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厉害啊。虞望抬起下巴啄了啄他喋喋不休的唇,虽然讲的是别人的事,但文慎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毕竟少见。虞望喜欢他自信张扬,在他心里,阿慎就是天下第一号玲珑剔透的人,再自信张扬都不为过,不过阿慎处事向来低调谨慎,从来不说万无一失之类的话。
  只是有一点,徐闻雒负责审理流刑案件,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这个忙,还有就是如果他帮了我这个忙,会不会牵连到你。文慎道。
  你开口,他就肯定会答应。虞望见他为了这么件小事发愁,实在没办法冷眼旁观,不过徐闻雒是我表妹夫,你找他跟找我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本质的区别就是你与此事无关。文慎瞪他一眼,蹙眉警告他,都说了让你别管,你乖乖呆着就是,凑什么热闹。
  第93章 吵架
  知道了。
  这种疾言厉色的命令, 除了文慎,再没有人敢用来规训虞望。不过虞望看起来并不反感,反而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肢傻乐:那我不凑熱鬧, 你别人的当吃亏受骗怎么办?
  文慎冷哼道: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呢。
  虞望笑着捏捏他的臉颊, 这可如何是好?你偏生嫁了个傻郎君。百姓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时日久了, 怕是你也要变成傻媳妇了。
  再傻也没你傻。文慎没挣开他的手, 乖乖地讓他捏着臉颊。臉颊上本来就没多少肉,虞望手劲又大, 稍微一捏就犯疼,文慎眸中蓦然一阵湿意,却没有絲毫怨怼之色, 甚至连疼都没叫唤,只是往虞望懷里挤了挤,将他抱得更紧了。
  虞望完全拢住他,将他的长发拂至胸前,捉住发尾牵过来輕輕一嗅,便感到懷中人细微的一阵瑟缩,虞望笑了笑, 倒没做旁的, 反而无比单纯地开始给他编起小辫儿。
  好久没编过了,这一簇该编三股还是四股来着?罢了,编錯再拆就是。
  他们还未加冠时, 虞望就喜欢每天变着花样给文慎梳头发,有时候是盘简单的半扎发,散漫漂亮,有时候会编很复杂的辫髻, 繁复精致。他的手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巧的,年少时他总笨手笨脚,好多次把文慎的头发缠成了死结,最后不得不剪断几缕。
  虞望的指尖在乌发间穿梭,动作熟稔地分出三股发絲。文慎的发质极好,握在手里像一捧凉滑的绸缎,还带着淡淡的梅子香气。他手法利落地编着辫子,偶尔扯到头皮,文慎也只是微微蹙眉,反倒又貼近他几分。
  这绺编三股,待会儿盘上去才不容易散。虞望低声念叨,粗糙指尖灵巧地交錯缠绕。他故意放慢动作,讓文慎能感受到发丝被輕輕拉扯的感觉。半束起的发髻渐渐成型,余下的长发仍如墨绸般垂落腰际。
  文慎闭着眼,任由他摆弄,想起往事,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
  笑什么?虞望捏了捏他后颈。
  不能笑么?文慎并未收起笑容,而是笑盈盈地反问他,半扎的长发未着任何珠玉,面容白皙,脸颊薄红,清水芙蓉般雅致温柔。
  虞望喉结滚动,空闲下来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文慎微肿的玉酥,没等文慎骂他,就又仰起下颌轻轻撷住那嫣红唇瓣,趁他愣神的时候边揉边亲,不一会儿,怀中人就软成了一汪香熱的水。
  以后也一直这样笑,好不好?
  文慎环住他脖颈,蹙眉轻喘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
  虞望感到腿上略有湿感,却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仲夏炎热,两人貼在一起总会生汗。文慎神色微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心,轻罗细纱重叠掩映之下,罅缝深处细细密密的一阵异样酸痒,他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居然是哥哥指腹那糙硬的触感,要是哥哥可以帮他揉弄片刻不、不是!他从未这样想过!定是像哥哥说的那样,和他在一起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傻气!
  怎么了?虞望摸摸他热得发烫的脸颊。
  文慎反手将他的大掌拍开,从他身上下来,慌忙道:我去净手!
  这么着急做什么?虞望跟着起来,想要随他一块儿去东厕,却被文慎砰地一下关在门外,虞望也不强求,横竖文慎的身子他早看遍了,他也没有非要盯着文慎小解的癖好,当然,如果文慎愿意当面小解给他看,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午膳过后,文慎登车前往徐府。
  虞望答应了他不插手这件事,却也不打算真的让他一个人为了此事四处奔波。徐闻雒是他的妹婿,也是他多年好友,于是修书一封,当即令虞七秘密送去,文慎要做的一切,都请他无条件配合,出了什么事,自有将軍府担着。
  徐闻雒收到信时,正在给怕热的妻子打扇吹风,霍雪柔一看是表哥来信,连忙从美人榻上支起身子,凑到徐闻雒肩上想看信中写了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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