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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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慎冷冷地赏他一个白眼,貌似很不耐烦地轻喝一句:走开。
  虞望不满,于是张口隔着中衣咬了咬他的肩膀:大早上的,干嘛这么凶?
  文慎被咬得有些疼,语气也暴躁了些:大早上?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要是等着你起身,再将那些顶有意思的事做完,秦回的尸骨恐怕都要凉了!
  凉不了。虞望喜欢听他喋喋不休地念叨,但不喜欢听他为了别的男人在他耳边恼人地念叨,秦回算个什么东西,静王又算个什么东西?他虞望想救个人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当年文慎救秦回这件事还是他给瞒下的,这小混蛋现在居然还为了秦回跟他发脾气。要是秦家没倒,秦回还是靖南侯世子,这小混蛋当年说不定在国子监就和他勾搭上了。
  虞望嗤笑道:要是我立马为你解决了这件事,你要怎么谢我?
  文慎瞥了虞望一眼,冷哼一声,继续看书:不劳侯爷费心。
  吃火药了是吧?怎么净呛人呢?虞望掰开他柔软的唇瓣,用满是疤茧的指尖抵开他的牙关,来,哥哥尝尝,是不是有火药味儿。
  第91章 随军
  文慎含着虞望的指节, 很轻地咬了咬。他没有虎牙,贝齿齐整,轻轻咬的时候非但不疼, 反而像猫爪挠心一般勾人。
  虞望忍不住凑上来吻他的唇角, 文慎装作很抗拒的模样,往另一邊偏头的同时将虞望长而粗粝的手指含得更深, 等虞望按住他的肩膀和下巴将他扣在懷里打算教训的时候, 又猛地扑上来在他薄唇上很凶地咬下一口,看着张牙舞爪的, 其实只留下了一枚淡红的咬痕。
  没等虞望回过神来,文慎便从他懷里灵巧地脱身,自飘窗黠笑着一跃而下, 提着素白的云裳赤足跑到黄花梨屏门后邊儿躲着,只探出墨发如瀑的脑袋得意又警惕地盯着他看。
  虞望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才二十四,怎么就眼花了呢。
  阿慎是不是在笑啊。
  剛剛还跟他发脾气呢,剛刚还很抗拒他的触碰呢,怎么一下又转了性子?
  他不是在做梦吧?
  别过来!文慎见他脸上那亢奋的神色,浑身一激灵,连忙收起笑意, 冷声喝止他。
  可惜虞望已经不吃这套了。
  原来端得一副冰清玉洁凛不可犯的模样, 又是发脾气又是闹别扭的,结果全是跟他调情,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文慎故意甩脸子,不是欠.操了还能是为什么?
  我让你别过来!虞子深!你聋了吗?!
  虞望大多时候是很喜歡跟文慎有来有往地拌几句嘴的,但眼下完全没心思跟他废话, 嗓子很干,喘出的粗气烫极了,通红的俊脸上隐隐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暴戾。文慎脸颊一白,转身就跑,刚刚拉开门就被虞望按住手,虞望看着好凶,实际上却没有蛮力将他摁回来虐待,只是略垂着眸,残忍道:关门,否则所有人都会看见我是如何操.你。
  文慎右手被他按着,左手想扇他又做不到,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有些欲哭无淚地骂人:王八蛋,你就不能和我做些寻常夫妻白日里会做的事
  虞望已经忍到极限了,却还是貼心问了句:你指什么?
  抱在一块儿看会儿书坐下来喝喝茶、下下棋或者单纯地亲会儿也行。
  虞望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文慎被这声怪笑激起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这话哪里又惹到他了,却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他腰上还有伤,承不了太重太久的力,这些日子都在细致地养,但好像还是留下了一点后遗症,每次房事过后都会隐隐作痛。
  哥哥
  文慎心口狂跳,单薄的胸腔好像都已经无法容纳下那一阵激烈的恐惧和身体隐秘而难以自抑的渴恋,但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虞望双手托着他的腰身,动作缓慢而缠绵。恍惚间,文慎回忆起那个化蛇的梦,这次还要可怕一些,仿佛身后的爱人真的变成了一条粗黑可怖的玄麟巨蟒,虬结粗壮的蟒身将他不断缠緊、收绞,巨口大张吐出鲜红的蛇信。越是挣扎,就越是窒息。
  哥哥
  虞望爱怜地抚过他湿红的唇瓣,哑声应了句: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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