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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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这么多够不够?
  纪缃所谓的哥哥摘杏可厉害了,原来说的是纪青爬樹特别厉害,还没看清人影就已经爬到樹冠了,不多时就摘了满满一筐,用绳子系紧放下来。
  足够了。
  待纪青三步并作两步从树上侧跳下来时,虞望上前勾住他的肩,把纪青吓一跳:大帅!
  怎么爬树能爬这么快的?
  哥哥从小爬树就快,跟猴子似的!纪缃笑道,把纪青臊得说不出话。
  没有什么秘诀么?虞望也想学,到时候找个时机在文慎面前露一手。
  纪青腼腆地搖搖头,把沉甸甸的竹筐塞给他。
  虞望计划落空,略微有些失望,接过竹筐,从腰间摸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纪青以为是银子,忙摇手说不要,但虞望拿出来的竟是一支玲珑可爱的粉玉芰荷簪子。
  纪青愣了愣,看了眼自家小妹头上朴素的木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虞望将发簪放进纪青掌心,没说太多有的没的,只是掂了掂竹筐,笑道:这杏林是野生的,还是有主的?
  是妹妹小时候种的。纪青握紧手中簪,眼眶有些发红,大帅,往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纪青的地方,请随意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纪青也一定万死不辞。
  
  说好一个时辰之后回来,虞望去摘杏耽搁了些时间,又折返回去试了试如何快步爬树,回程则一路快马加鞭,堪堪在一个时辰之际赶到家。
  但意外的是,文慎和应照云还没回来,先到府上拜访的是杜二娘。
  只是买串糖葫芦,哪里用得着这么长的时间?
  侯爺,劳您久等,堂主这些时日行踪不定,杂务缠身,这两日才得空给您回信。杜二娘竟带了柳朔的回信前来,虞望接过那封薄薄的信,正要打开,杜二娘却道,侯爺,若无其它事宜,我就先回茶马栈了。
  不急。虞望坐上主位,搁下信,让永吉去书房抱了个长匣出来。打开长匣,里面竟是大夏境内望山堂全部茶马栈哨点,每一处都用朱墨圈画起来。
  杜二娘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侯爷,望山堂和侯府并无过节,何苦做到这个地步!
  下次告诉柳朔,本侯不喜等人,本侯的信件,还没有要等他处理完杂务再回复的道理。
  杜二娘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行了个江湖礼,抱拳应下,而后匆匆离开。
  虞望拆开信封,打开一张薄薄的信笺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信笺纸展开的一瞬间,似有梅香。
  熟悉的气息在鼻间一晃而散,映入眼中的字迹彻底打消了虞望的疑虑。这小鸡抓米似的烂字,跟他家阿慎的字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三十三重一个地下十八层,还有满篇的孟浪之语,连他见了都觉得恶心,也不知那柳朔是怎么写出来的。
  问他是怎么跟文道衡认识的,他却答复道:偶然相识。若侯爷许我与文道衡共侍一夫,想来倒别有一番佳趣,他读多了圣贤书,床笫间必无聊至极,不如由我夹处中间
  虞望皱了皱眉,随手将信一扔,没再看了。
  到傍晚,暮色四合,初夏的天气又飘些暖雨,文慎才撑着伞和应照云一同回来。
  文慎脸色不太好,颊面有些发红,淡色的唇抿成一条薄线,左肩淋了些雨,发尾也有些潮湿。
  虞望接过他手里的伞,欺身吻了吻他的唇,先带他去卸了锁。文慎自始至终没有反抗,手软脚软,提不起一点力气,虞望把着他细致地捋,一是哄,怕人真的伤了心,二是这一下午这么长时间,也该小解了,不然真憋出了什么毛病,他得两耳光扇死自己。
  好没?宝贝儿来,不怕啊,你看,没坏呢,就是出得慢了点儿,还是挺有劲儿的好了好了,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
  文慎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只悶悶地掉了会儿眼泪,吃完饭安排好应照云的住处,又去书房看了些折子,写好明日的奏折便沐浴躺下了。
  虞望親手洗了些甜杏端进来,搁在榻边的小几上,上榻轻轻搂住文慎的腰,按了按他的小腹底下:还酸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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