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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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望粗粝温热的舌在他脸颊奇怪地舔。
  阿慎~
  虞望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离他很近,很无辜、很无赖地望着他。
  阿慎
  文慎觉得他好烦,索性埋进他颈窝不理人了。虞望却以为文慎总算是被他磨得没了脾气,这是在投懷送抱惹他疼爱呢,于是马上乐滋滋地又把人抱到腿上,一边给他揉腰一边亲他的前额,另一只手想要抽出文慎怀里的手帕,摸了一圈却没找到,于是问:阿慎,你手帕呢?
  文慎手帕不多,不像虞望动不动就备个百八十条的,他是很念旧的人,一条手帕会用很久。可惜最近贴身带着的手帕不知何时遗失了,他忙于政事,还没有空隙让人去制条新的。
  本来可以好好回答虞望的,但文慎赌气,一个字也不愿意跟他多说。虞望的帕子今日平旦时分给他揩拭了后腰的药酒和药膏,也还没备新的,只能用手輕轻地给他擦眼泪。他掌心指腹疤茧太重了,文慎的眼泪越淌越急,也不知道是被擦疼了还是怎样,好一会儿,却双手抓住虞望的手掌,盯着他掌心贯穿伤留下的狰狞的伤疤,顿时哭得更伤心了。
  如果这世上有一味药,能让人喝了就不流泪,虞望倾家荡产也会为文慎买下。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吃醋了也要哭,生气了也要哭,伤心了也要哭,委屈也要哭,受痛时也要哭,舒爽时也要哭,嘲讽人时也要哭,心疼人时也要哭他是笑起来有梨涡的人啊,可是虞望已经好久没见他笑过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明知道阿慎这些年一个人没少受委屈,为什么还要把臭脾气往他身上使?
  他真的是很不称职、很不负责的哥哥。
  好了,好了,不哭了。虞望捧起文慎的脸頰,近乎虔诚地在他泪湿的頰边啄咬一口,很轻,只留下一点微不可察的齿痕,带着满心的愧悔和亏欠,都是我不好。沈白鸥的事,昨天的事,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若是因此恼了我,可以打我、骂我、咬我、踹我、踢我,只要你能消气,要什么我都给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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