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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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一青把字咬得很重。
  赛桃思考了一下, 很快就意识到,
  这根本就没有思考的必要。
  “关你什么事,”赛桃用力去扯文一青的领口, “我是殿下的人,腺体被几个人檢查过难道需要跟你报备吗?”
  “殿下……”文一青冷笑,“就是他把你的腺体弄成这样的?”
  “你到底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文一青眉毛下压,眼睛沉了下来,逼近了赛桃。
  赛桃不懂,但他不懂装懂:
  “反正和你没有关系。”
  文一青看着赛桃,眼睛里全是赛桃读不懂的情感, 但他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沉默地把赛桃按回了座位上。
  两只手死死地扣着赛桃的肩膀,像锁死一只挂着别人名牌的雀。
  赛桃腺体一凉,应該是文一青套着手套的手指按了上去。
  力道不小, 可想而知,如果没戴手套的话,他的指纹应該会一同印上去。
  赛桃皮肤雪白,只有腺体透着一层薄薄的红。
  如果上面留了指纹, 就好像一份按了手印的合同一样。
  事实上,交易与合约的历史远比木浆纸久远,而历史最悠久的交易,莫过于人身交易了。
  在一名奴隶的价格抵不过一张纸的年代,他们的卖身契通常烙在背上。
  合约的細则密密麻麻纹在脊背上,随时间淡化成青色,藏在勉强蔽体的衣服下。
  而主人鲜红的手印按在脖颈与脊背衔接的骨节处,陈年的鲜红色暴露在外,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比项圈和锁链更加赤/裸。
  有时也会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偷/情的妻子,在帝国的传统中,偷情的妻子应該被当成奴隶对待,丈夫的名字被纹在腹部和掌心,丈夫的手印按在后颈,让人一眼就知道他的所属。
  然后被养在家里,看不见太阳和月亮、星星和云朵,只能见到丈夫。
  直到生下新的孩子,用血与肉作为诚意,才能得到丈夫的原谅。
  文一青的历史修得很好。
  他的大拇指,缓缓地按在了赛桃腺体的正中央。
  “嘶——你在干嘛啊你?!”
  赛桃后颈发麻,一巴掌顺手就扇在了文一青臉上。
  “这个动作可以把你的腺体揉开,是必不可少的。”
  文一青的声音很认真。
  “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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