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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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并没有继续多说,旋即推门出去。
  等房间里再次恢复到只剩下他一个人后,谭殊捏着信,来回翻看了几下。
  这已经是他不知几次收到过同样的信封了。
  但谭殊从来没有拆开过。
  不,应该说他从未搭理过。
  谭殊不知怎么的,捏着这张没有寄件人信息的陌生信封,忽然产生了打开它的想法。
  他很想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替他避讳钟栩,亦或者,避讳监管局。
  ——那是一张A4纸。
  黑色的线条转着弯连接在了一起,两个黑色的圆圈一大一小,小的那个被困在了中间,两个圆圈的内里与外围所不能相接的空隙则被五根短线划分成了大小均匀的六个区域,绘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而现在,有两个区域是被涂黑的。
  谭殊伸手抹了抹,发现对方甚至懒到不愿意花时间涂改,草草填了个色找了个打印机打印了出来,然后塞到了这个信纸里。
  谭殊神色微动,在门锁再次响动的瞬间,下意识捏成了球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钟栩推门进来,恰好对上谭殊抬眼的瞬间,忽然觉得这个人在某些地方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好像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
  “你还好吗?”
  谭殊微微偏着头:“你指什么?”
  钟栩卡了壳。
  五分钟前。
  “喂?钟栩,你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钟栩呼出一口浊气,“怎么了,邵哥。”
  他选了个偏僻的楼道,确保自己的通话能不被谭殊发现。
  谭殊这个人,很奇怪。
  他让钟栩会克制不住地不断回想,即便对方的未来可能与他背道而驰,但仍旧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不带任何外力的干涉,而是他本身与生俱来的气质。
  像襄王与神女,让人魂牵梦萦。
  对异种、还有监察局平静到如喝水般淡然的态度;对死亡、惨不忍睹的尸体能够说出堪称漠然的话语。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反应,至少不应该笑出声。
  当已经算极端的矛盾同时存在于同一个人的身上,他完美的皮相就不再完美,露出底下已经腐烂生蛆的本相。像一朵只在浓郁夜晚里盛开的靡丽的昙花,构成了致命的诱惑。
  ……钟栩的判断可能出了点算得上是严重的错误。
  可邵文阁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怔在了原地。
  邵文阁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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