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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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终乾附和:“好,我这就去”“不必兴师动众,我在。”应见画从角落中走出,被众人簇拥着来到邬题和杜知津面前。
  侯夫人紧紧抱着外甥女,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邬题身上还披着赵终乾的外衣,旁边两个贴身侍女急得团团转,一个给她递熏炉,一个在那抹眼泪。反观杜知津,她身侧什么人也没有,这儿人太多,她不好施展法术,只能任由湿透了的衣衫贴在身上,发丝饮着水珠,一滴滴沿着脸颊往下落。
  察觉应见画在看她,她朝他笑了笑,一惯的没心没肺。
  他却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仿佛她发丝上的水珠有了实质,重若千钧地砸在他心上。
  杜知津,他们不是爱你吗,为什么会甘愿看到你这样?
  “墨公子、我们家小姐可还好?”见他久久不言,侍女以为邬题抱恙,脸色煞白。
  他回过神,从随身携带的药囊中取出一枚银针,淡淡道:“表姑娘受惊了,扎一针便好。”
  邬题看着他手里指长的银针,瞬间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姨母、我其实没”“好了好了,多大人了还怕大夫扎针?题儿乖,等你好了让终乾带你去静恩寺去去晦气。”
  她还想再说什么,应见画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一针下去,人晕了。
  ————
  建昌侯对邬题落水的事情大发雷霆,不仅罚了建造石桥的工匠,还罚了赵终乾一个月的禁闭。
  但赵终乾何许人也?他跟杜知津学了许多天的功夫,降妖除魔不行,翻墙还是行的,当天下午就溜出祠堂摸到了漱玉斋。
  “好巧,墨公子你也在?”他猴似的从窗外荡进来,应见画闻声瞥他一眼,将药碗放到桌上,轻嗤一声:“一个德行。”
  他说杜知津怎么那么喜欢翻窗,原来是和赵终乾学的,真是近墨者黑。
  赵终乾不知道自己哪儿又得罪他了,注意力被散发着浓浓苦味的药碗吸引:“师姐你果然受伤了!都怪老头,不然我早来看你了。”
  杜知津嘴里含着药,不方便出声回答,只能摆手。
  噫,好苦。
  她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角,眨巴眨巴眼,试图通过眼神交流。
  阿墨,好苦。
  “苦就对了,吃到苦头你才会长记性。”应见画冷冷扯回衣袖,冷冷开口,冷冷拿出山楂球。
  杜知津得偿所愿。
  山楂的酸甜冲淡嘴里的苦味,她嚼嚼嚼,问赵终乾:“你不去看表妹?”
  赵终乾怔愣一瞬,眸光渐渐黯淡,看着她欲言又止。
  嗯?盯着她做什么?
  她企图从应见画那得到答案,然而他只低头摆弄药匙,并不与她对视。
  ......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半晌,赵终乾深吸一口气,道:“抱歉师姐......我不知道表妹她会那么做,还把你牵扯进来......我,我以为她...不,其实我根本不了解她,我连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他狠狠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似乎陷入了巨大的纠结和痛苦中。杜知津勉强听明白了一点,他应该知道邬题找了应见画的事,不然不会对她道歉。
  她犹豫一会,忍痛割爱,分给他一颗山楂球。
  并假装没发现阿墨在瞪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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