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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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好悻悻走了,走之前我想了想说:“谈判和解第一条要求,你们去和陆立枫真心地道歉,书面和口头形式都要有。第二条,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他们答应了。
  病房安静后,我长舒一口气问何叔:“我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何叔点头:“检查完眼睛就可以了。”
  “噢,”我想起昨天眼盲的那几分钟,还是检查一下安心,随后问他,“哥哥今天怎么没来?”
  “先生回来了。”何叔言简意赅。
  第26章
  散瞳验光、眼底检查、视网膜电网……做完这一系列复杂的检查后,我的头还有点晕,检查结果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出来,但我出院后还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回家了。
  到家已经天黑,我一回房间就开始做作业,明天要去学校了,今天必须写完。但我拿起笔写了一会儿难受的感觉又涌上大脑,双手撑着脑袋缓了缓,我第一次陷入沉思:这个学有必要去上吗。
  不行,我要上学。
  我拿起笔继续写。
  五分钟后,我丢下笔合上作业本,起身缓冲了一下,去周途房间找他,但扑了个空。
  应该是去佛堂了,我叹了一口气,在他书桌前坐下打算先睡一会儿,余光瞥见旁边垃圾桶里躺着的非常眼熟的红黄色碎纸片。
  呼吸莫名一滞。
  有一张最大的纸片白色的背面朝上,透出正面写得真诚且用力的“哥哥”两个大字。我蹲下去翻了翻这一堆纸片,脑海里的一个猜测随着慢慢拼凑起的碎纸片完整——周途把我颁给他的奖状撕了。
  “咔哒——”
  周途走进来反手轻轻关上门,见我蹲在垃圾桶前也没有反应,仿佛没看见似的,神情恹恹地去步入式衣柜拿出睡衣,好像要去洗澡。
  “你怎么把奖状撕了?”
  我霍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质问,忽然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地晃了晃,我抓着他的手臂稳住后又闻到了更浓郁一点的天然檀香。我飞速甩开,双手抱胸,气势汹汹地盯着他。
  周途把睡衣随意扔到床上,漫不经心地告诉我:我的东西,想撕就撕了。
  “什么你的东西!这……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我颁给你的,”我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撕掉它!”
  “我不能?”周途无声又诡异地重复了这三个字,似乎若有所思。
  然后他古怪地笑了一下:你应该只听我的话才对啊,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你可以管到我头上,是你本事见长还是我太放纵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莫名害怕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后半句“是不是又没吃药?”因为察觉到危险被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继续神经质地说:我撕掉你给我的奖状,没有任何感觉,这意味着我不在乎你,是我的不在乎让你得意忘形吗?显然是矛盾的,所以是你太蠢了,认为可以有恃无恐地……
  “使、唤、我。”他目光冰冷,用口型一字一顿地说。
  怎么又不在乎我了?
  还有谁使唤你了?
  我回想了一下,是在医院抱着他不让他走,还是让他为我出头教训那群小混混,还是刚刚控诉他不能撕奖状,抑或是很久之前让他给我买蛋挞,送生日礼物,报奥数班……“哄”着他吃药给他一颗糖豆?
  这是使唤吗?我有些头疼,理所当然地嘟囔着:“你是我哥啊,我……有点喜欢你才这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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