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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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以后有高强度的演出巡回,或者有其他的演出赛事。
  到那个不得不透支生命力完成表演的时刻,初见鸦应该怎么办呢?
  郁宿坐在初见鸦的床边,安静地看着护士拿来一瓶退烧的吊瓶。
  输液的针扎进本该用于在黑白键盘起舞的、精致冷白的手背,即使在无意识的睡梦中,那只纤细的手也微微颤抖一下。
  好像很疼。
  而手背上已经不止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初见鸦睡了四五个小时,直到夜间才悠悠转醒。
  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郁宿凝视着他的手背,不知已经盯了多久。
  一瓶退烧吊瓶打空。
  “可以不看,我早就不喜欢这些针孔了。”
  初见鸦声音还有些微微的哑。
  “Crow。”郁宿抬头:“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
  初见鸦说:“没有。”
  郁宿面色微沉,定定地凝视他一会,像是想问为什么身体不适还要强撑着排练。
  但他最后还是叹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打针很疼吧?我记得你是不喜欢任何疼痛的类型。”
  初见鸦又说:“不疼。”反倒是他先道歉,“不好意思,这次吓到你们了吧?出门的时候只是低烧,后面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
  只、是、低、烧。
  完全没有真心实意地道歉啊。
  郁宿深呼吸一口气:“……Crow。”
  “说起来,我想纹一个纹身上去把针孔挡掉,”初见鸦打断他的话,偏头,白发铺陈在枕头上,轻描淡写地说,“但是一直没有想到要纹什么样的。纹身店提供的样式不好看,我不喜欢。”
  郁宿一顿:“要相信我的审美的意思吗?”
  “你先说一个,我考虑接不接受。”
  郁宿沉吟片刻:“……雪花怎么样。”
  初见鸦:“雪花?”
  郁宿说:“我也会涂碎金的指甲油。”
  初见鸦感觉自己发一次烧就跟不上郁宿的思路了,困惑地问:“你们吉他手不都觉得黑色更帅吗,为什么是碎金?”
  “因为你好像喜欢金色。”
  郁宿伸出手去,轻轻帮他拨开额前的发,平静地说:“你的白发是因为病症,只有挑染的金才是你想要的颜色吧。”
  “……哈?这算什么,真了解我啊。”
  初见鸦抬起他刚刚输过液的右手,对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照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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