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第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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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卫臻把装着小衣的盒子挪到了最右侧,特意用件长一些的衣裳挂在前面,遮得严严实实。
  取了衣裳见燕策从外间回来了,卫臻仰头拦住他:“我要换衣裳,外面凉......”
  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燕策道:“去榻上换。”
  见她没动,他又补充,“你换完了我再过去。”
  意外地好说话,卫臻原以为他会借机刻薄*自己。
  榻上空了这么久,被窝里早该凉透了。
  但卫臻落下帐子钻进去后,瞬间被暖意包裹。
  她伸长胳膊摸了几下,锦被底下被多塞了几个汤婆子。
  热烘烘的,很舒坦,卫臻在被子里抻了抻腿,隔着纱帐瞧了一眼燕策的背影。
  他背对着这边,在离她五六步的距离,懒懒散散地靠在那等着,落拓的背影这会子也没那么讨嫌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让人把新的汤婆子放进来的,是她洗脸的时候吗?
  此刻,亲密感又以另一种让人无法生厌的方式出现,熨帖地暖着她的身体。
  这一番折腾,等二人都收拾完已经过了亥正,卫臻再次躺到了床榻里侧,燕策自然地在她旁边躺下。
  帐外的龙凤烛燃得太亮,加上第一夜有些认床,卫臻睡不着,她习惯性往上枕头旁一摸——
  没有摸到。
  往日里,卫臻枕畔都要搁一个小薄毯,睡不着的时候摸一摸,不舒服的时候也会抱着。
  种微微的挤压感,让她有种被抱在怀里的感觉。
  卫臻对肌肤的触感很敏锐,有时候还会渴望被触摸和安抚。
  自己安抚自己,每一寸力皆了然于心,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触动。
  她知道自己渴望的是来自别人的触摸,也想摸一摸别人。
  这大抵算是个病,很难以启齿的病。
  卫臻猜测过自己那日醉酒后应当是病发了,所以才会缠着燕策不松手。
  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在被子里抱着自个儿的手臂。
  今夜枕畔没有能安抚她的小毯子,只有二人交缠的发。
  一扭头就是燕策的脸,烛光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勾描出道好看的线条。
  卫臻沿着线条把目光落在他唇上,又想起方才自己介怀的点:
  “谁让你用口的。”
  燕策有些意外她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答道:“你。”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而且那天之前,我跟你都没说过话。”
  “说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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