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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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戴手套干嘛?”仇跃看得疑惑,三两下脱完衣服裤子。
  “洁癖,”郁棘捏起来扔进脏衣篓,又换了一副手套,从冰箱里掏出保鲜膜,帮他裹伤口,“洗澡不知道包伤口吗?”
  仇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少爷您轻点!”
  伤口横跨腹肌,刚缝合好,隐约还透着红肉,一端隐在纯棉布料之下,郁棘扯扯裤边,“这个也脱了。”
  仇跃本想推拒一二,但郁棘表情正直得像出家多年,看得他暗骂自己心思龌龊,赶紧伸手脱掉。
  等包完伤口,郁棘把衣服分门别类扔进洗衣机,仇跃扑通跳进浴缸躺下,“你一个人住干嘛用这么大浴缸?”
  “这是公卫,”郁棘皱着眉把仇跃揪出来,“洗澡去!”
  郁棘盯着他把自己翻来覆去洗了个干净,仇跃拿毛巾呼噜了两下寸头,刚要换睡衣,又被郁棘按着去吹头。
  “我这头真有吹的必要吗?”仇跃手握0成熟悉的吹风机,跟镜子里的郁棘大眼瞪小眼。
  “吹。”郁棘掀起眼皮,言简意赅。
  “你是不是强迫症?”仇跃边说边打开,生怕再等一秒头发就干了,也不敢调太大太热,就这么开着小凉风慢悠悠地吹。
  “嗯。”郁棘不知道风温,只满意地点点头,等衣服洗完、烘干又放进消毒柜,才放下心去另一间浴室洗澡。
  仇跃闲着没事,跟郁棘打过招呼,便捞起地上的奶牛猫,一块在屋里转悠。
  一层除了客厅、厨房、餐厅,就是两个巨大无比的浴室。
  二楼文艺点儿,画室、摄影棚、琴房、健身房、电影厅、KTV应有尽有,还有疑似保安室的警长之屋。
  三层就是小客厅,郁棘的卧室,以及比卧室还大的衣帽间。
  每扇门上都挂着牌子,仇跃打了个喷嚏,又挠挠猫头。
  郁棘家连个客卧都没有,挂牌子给自己看,什么意思?
  仇跃敲敲卧室门,“你家为什么挂门牌啊?”
  “闲得,”郁棘撑着胳膊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来涂药。”
  他翻药箱的时候发现有安眠药,顺手吃了点,这会儿有点犯困。
  “少爷你真有意思。”仇跃抱着猫,慢悠悠晃进来。
  砰的一声,仇跃和猫一起飞到床上,吓得郁棘手一震,药膏顿时挤出半管,在被子上洒成一片。
  “对不住。”仇跃慌忙抽出一串纸巾,却越使劲儿擦越糊。
  “别……擦了。”郁棘突然缩起腿,抬脚顶住仇跃。
  仇跃下意识攥住他脚踝。
  郁棘其实很想发火,可惜抵抗不住困意,只眯缝着眼轻骂:“手拿开,滚。”
  “滚哪去?”仇跃松开手,起身跪在郁棘两侧。
  “自己涂药,涂完去睡三楼沙发。”郁棘又踹两脚。
  “行,”仇跃也由着他踹,反正力气还没猫大,“我给你换床被子吧,在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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