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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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有一件事。”柏安犹豫了片刻,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道:“我在他的包里还找到了某些精神类药物,从开封情况来看,他应该有长期服药的习惯,需要留下存根吗?”
  “碾碎成粉末,足以化验就够了。”危聿说。
  柏安推门出去。
  危聿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那天醒来后,他总觉得邬昀的表现很奇怪。
  虽然是自己不小心伤到了他,但事后他却在自己食指上发现了一个红点。
  像是被针管类的东西刺破了手指,他并不确定原因。
  “长官,你脸红了。”
  邬昀歪着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一贯淡漠的表情突然变得生动可爱。
  他向来冷静自持,那时却从脚底由下而上升腾起热气。
  第15章 您有时候很讨人厌
  田大荣案以妻子的失踪被画下句点。
  等到钱盛带着自卫队去搜索的时候,夫妻二人的住所已经人去楼空。
  没有尸体,目击证人全都不明确,他们在村中上无父母下无幼子,虽然闹起过一阵子风波,但在人们被新鲜事物吸引注意力后,也逐渐失去了关注。
  另一队执行员在海寺镇耽误了两天时间,终于与危聿三人汇合。
  钱盛表达歉意后,借助军庭势力拔出萝卜带出泥,在镇子中持续走访调查,发现了不少没有身份证明的女性,将她们的信息都上报了军庭。
  因有任务在身,危聿、柏安、齐先筑三人继续前进,而其余执行员带着被拐卖者离开泗河镇,为她们安顿后续。
  为了感谢军庭,钱盛邀请他们参与泗河镇的迎秋礼,说要好好招待一顿。
  虽然花期开始后人们不再像以前大范围耕种粮食,但作为农耕地的泗河镇还在劳作,将为数不多的作物运送至深花区军庭驻扎地。
  村民们依然有着秋社祭祀的老传统,只不过方式稍作改变,从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大扫除,着手布置起祭坛。
  本该启程的邬昀也因交界处突然戒严,又留在了泗河镇等消息。
  巡逻的排班表需要更改,柏安和齐先筑就先顶替了刘胜民和田大荣的班次,危聿则因手伤和一些村民们负责水源下游的清花。
  而在邬昀决定自己也出份力后,却被告知负责送饭,以及布置祭坛。
  “我也可以上山,为什么只给我安排这些?”邬昀表示抗议。
  “邬先生是文职人员,俗话说得好,到底是术业有专攻嘛,正好大家也互相认识,所以就优先安排您做他们的善后工作了。对了,您可别小瞧这些活,做起来也挺繁杂的呢,嘿嘿。”自卫队的邵思扬憨厚地笑了。
  他想起高大壮硕的军庭三人组,对比他们,眼前这位漂亮文弱的青年确实更需要照顾。
  最开始他们谁都不敢和邬昀搭话,无他,邬昀看上去就是标准的下乡文青模样。
  冷冷的,话不太多。
  邬昀只在服务站抄录信件,平时也不像这几位军庭长官总和队员们接触,只是留给人群一个背影。
  他生得偏阴柔,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柔软的发丝偶尔还会遮住眼睛,肤色比他们都要白。不知道是否是睡眠质量不好,他的眼下总有圈淡淡的乌青色,却有种莫名的阴郁之美。
  戴上眼镜后,潮湿的水汽好像笼在他的眉宇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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