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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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媛问:“给个解释?说好分手不会过敏的呢?”
  程之颂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闻言回过头:“你说什么?”
  他不理解,搞不清楚状况:“这和分手有什么关系。”
  “我昨天晚上不是一直在…”程之颂停顿了半秒,“我出去过?”
  “何止出去过,简直是场景重现。”
  “我俩去找酒,一上来你人不见了,快把我俩吓死了!我和方媛满世界找你啊!”
  方媛拉了一把失控的局面:“没有那么夸张,反正最后在隋丛桉家把你捞回来了。”
  程之颂撑着台面,试图消化:“我…打他了?”
  “打应该是没打的,亲没亲我就不知道了。”方媛说,“看他背着你,你死缠着他不放,我还以为你俩复合啦呢,没想到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你送上车了。”
  “我怎么死缠着他?”程之颂沉默几秒后,突然用那种探究的认真的表情望向他们。
  在方媛和姜栎伟难以理解和你是否吃错药了的反应里,他神情自若地解释:“我只是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栎伟表示爱莫能助:“我们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们等了蛮久的,一个多小时吧,我本来都睡着了,他突然来敲车门,吓得我一个激灵。”
  方媛能提供的也只有车内记录仪的录像而已。
  程之颂拿过录像,回房,反反复复地拉着进度条,从十一点五十三分到十一点五十五分,短短两分钟,他看了十几遍,他又看了一眼日历——周末,隋丛桉不上班。
  他起身收拾东西,让人送了一套新的衣服和书包笔记本过来。
  方媛看他换了衣服出房门,还在锲而不舍地推销她的塔罗玩法,本来不感兴趣的程之颂折返,坐在她面前问:“你觉得世界上真的有玄学吗?”
  “心理作用嘛,你觉得有就有。”方媛想了想,“你觉得没有就没有,但你不能因为你觉得没有就强迫别人也接受没有这一个观点。”
  程之颂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所以我觉得今天我的过敏突然消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方媛在洗牌,听到他的话,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心因性过敏嘛,你不是说过吗?”
  就像那天醉酒扇了几巴掌小胖子的程之颂,虽然在醉酒后忘了一切,但醒来之后心情显而易见的很好,同理,昨天刚见完隋丛桉的程之颂应该正处于心理满足,小狗晒肚皮的美丽状态。
  方媛不死心地问:“真的不玩?”
  程之颂仍然重复:“我不信玄学。”
  但他下一秒就背起书包,在方媛问他去哪时也没有拐弯抹角,表情坦荡:“找隋丛桉。”
  时隔一个月,再次见面,是预料中的大眼瞪小眼,程之颂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侧过脸,语气礼貌地问:“我能进去吗?”
  他的脑袋里完全没有昨晚的记忆,但从小到大方媛和姜栎伟编排过无数次他喝醉后做过的糗事,因此他看到隋丛桉如此轻易就放自己进门,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否真的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程之颂重新坐到沙发上,眼神在隋丛桉的脸上、身体游走,看他露出的皮肤,没有明显的伤痕,暗暗地松了口气,然而听到他明显从迟滞不流畅的呼吸声时,他条件反射问出口:“你的病还没好吗?”
  一个月了,普通感冒早该好了。
  隋丛桉在厨房倒水,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温开水,听到他的提问,点了点头:“没有。”
  在隋丛桉弯腰把水放在桌面上时,程之颂拿出了他的本子和笔,“我昨天晚上来过这里。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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