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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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胆小又怯懦,清醒后没流露一点因为失明的难受伤心。
  这种隐匿而可怜兮兮的坚韧,诱得傅斯聿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渐深。
  抱着人走回床位时,绕在膝弯的大掌终于忍不住上前蹭挪,然后,按住一团柔软。
  清晰宽大的指节触感像火把骤然贴近,仿佛一刻炸弹在体内轰然炸开,猛地一下点燃云筝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羞臊和难堪的心情一股脑上涌,云筝脑子发麻发热,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没等他推拒,那只手却突然有了下一个动作,似乎,按着揉了一下。
  傅斯聿是不是,抓了一下他屁股?
  这个认知让云筝如遭雷击,头脑四肢加上全身每一个细胞,瞬间僵硬,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下来,脑袋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是陌生又熟悉的暧昧低喃,
  【好软好软。】
  【宝宝,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软啊。】
  如果云筝视力正常,能看见他瞳孔放大,双目呆滞。
  表达情绪的器官无法工作,是变态乐于看见的。
  因为这样才能当无知无觉,有理由继续肆无忌惮玩弄。
  傅斯聿把少年放在床上,面目冷峻英挺,依旧一副正派君子的从容,身上仍然是仿若从寺庙出来的檀香味。
  云筝所有思绪被碎纸机搅碎,他张了张嘴,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个正常的声音都吐不出来。
  心脏跳得飞快,第一反应想骂人,面对傅斯聿,他却也只艰难说,“你.....”
  傅斯聿嗓音低哑,像是故意问,“怎么了?”
  少年下半张脸红透,像夏日最烈的艳阳红日。
  云筝半天只吐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什么都说不出来。
  傅斯聿没再逗人,少年不经逗,十八岁了,连质疑人性骚扰都不会,跟以前懵懵懂懂的时候没什么分别。
  倒也不算全然没变,以前少年懵懂无知,一张白纸干净的要命,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乖巧顺从,毫无防备。
  如今念了大学,接触的不再是自己一个人,隐约察觉到某些行为不妥。
  但因为刚见面,畏惧自己的身份不敢直说,不安和慌张不敢倾吐。
  云筝缝针伤口还没恢复,傅斯聿心里再变态如今也只能是虚无的想法打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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