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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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洗澡,一边想到一件事情,他的苦肉计对徐雀澜来说总体是有效的。而且他目前是推季时韫下楼的“凶手”,徐雀澜都能放他进来洗澡休息,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远比季时韫要重要?
  徐怀信仰头,在冷水中陷入沉思。
  徐雀澜从冰箱里找了一点吃的。徐怀信出来时,见徐雀澜坐在沙发上,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徐雀澜不耐烦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她在算今天的营业额。徐怀信已经习惯了她现在很少搭理他,从沙发后面翻过来,略微湿润的脑袋枕到了徐雀澜的膝上。
  徐雀澜的短袖是修身的,他仰头观望着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那个地方。鼻尖要蹭过去的时候,被徐雀澜一把推到了沙发下。
  “带着饭赶紧走,季时韫马上就回家了。”
  徐雀澜关掉记账 app,徐怀信从地上慢吞吞地爬起来。
  他不甘心地猛地抱住她,声音里有千般委屈:“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季时韫下楼,你可以去查监控。你去查监控就知道了,我真的没有推他。你不信我,难道要我以死明志吗?”
  第44章 不出意料
  查监控的确很容易,但徐雀澜不准备这么做。
  她其实很了解季时韫,就像他很多时候也很了解她。有时,她会选择纵容他犯一点小错,比如他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徐雀澜也不是不想还徐怀信清白,而是因为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将徐怀信抱在自己腰间的手扒开,门外传来钥匙锁动的声响。
  季时韫打开门,阴冷的视线像一柄刀子扎到了背对着他的徐怀信身上。
  两人一起回过头,季时韫的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到衣架上,打开了鞋柜。屋里诡异的气氛没有影响他打招呼,他挽起衬衫的袖口,一边换拖鞋一边道:“怀信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总往姐姐姐夫家跑。”
  他的声音冷静淡然,甚至听起来就像长辈对小辈暗含着无奈的抱怨。
  徐怀信却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像冤魂索命,他怔了怔,手也被徐雀澜扒开。
  季时韫将领带解下来,走到桌前倒水:“沫沫,粒粒睡了吗?”
  他把徐怀信无视了。
  徐怀信冷笑一声,在徐雀澜转身时不甘示弱地握住她的手:“姐,既然姐夫回来了,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找你玩。”
  他挑衅似的看了季时韫一眼,后者却面带微笑:“怀信,慢走,小心车。”
  小心没被车撞死啊。
  季时韫在他出门后锁上门,将衬衫也脱了下来。他到家第一件事是洗澡,现在客厅里只剩他们夫妻两人,所以他直接在客厅脱了衬衫。徐雀澜觉得还是要回避一下,但她没来得及转身,季时韫已经推着她进了浴室。
  洗手盆上方的镜子上有一个用眉笔画出的笑脸。
  季时韫看着这个挑衅的笑脸,低头搂住了徐雀澜的腰。他像一只正在猎食的鹰,咬上了她的唇。徐雀澜唇瓣微痛,在这个并不温柔的亲吻中皱起眉头。她向前走了一步,被他压着抵住墙面。他用掌心磨着她颈侧的肌肤,舌头凶猛地进入。她两颊边的发丝被搓着向后,温热的舌搅在了一起。
  徐雀澜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她闻到了,他在进门前特意喷了茉莉味的口喷,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被他咬住了舌尖,季时韫亲着,亲的两唇间拉起细丝。
  徐雀澜以前会嫌恶心,虽然现在也觉得不太合适,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但是她如果这么说,季时韫就会认为她在嫌弃他老,他离三十岁还有一段距离呢。有一个敏感的伴侣,就意味着要时时刻刻注意他的情绪。
  季时韫的情绪往往都非常古怪,不知道哪一个瞬间他就开始不高兴了。
  一个聪明、有很多心眼,很敏感,又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男人,谁能招架?
  他亲吻的动作停下来,抱着她在墙边罚站。
  徐雀澜快被他捂死了,她的手摩挲着他的后背,季时韫立刻绷紧了后背的肌肉。徐雀澜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季时韫的心思时而让人看不懂,时而又那么好懂。她轻轻摸着,轻声笑了一下:“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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