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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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雀澜在黑夜中与他对视,由于没有一点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脸,也无从知晓他眼眸中的所有情绪。
  不知道他现在正用什么目光看着她。
  他的手从她的腰身移向脊柱,解开了那三道搭扣,猛然低头,将半个头颅都快埋进她的胸口里。
  徐雀澜的身体晃了一下,她的体力自然比不上一个比她高又常年健身的男人,所以在被他压着时身体只能向书桌的方向靠。
  她的喘息声很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住桌面。季时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胸口,他再度向下,湿润灼烫的唇瓣靠近,再靠近,最后彻底咬住。
  松掉的乳罩掉下来,似乎落到了季时韫的手里。
  徐雀澜唇瓣轻轻一抖,她看向窗帘,明明没有风,她却觉得窗帘在动。
  她一开始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出于对目前两个人关系的考虑,她还是选择闭上了嘴巴。不知是不是这一点引起了他的不满,他的齿尖咬住,几乎将她完全向下吞。吮吸的力道如此之大,她忍不住捏着他的肩皱起眉头。而季时韫的动作更重,他托着,愤恨地吮吸,呼吸却在颤抖。
  徐雀澜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吐出来,换另一边,牙齿卷着向内吮,像是企图从里面吮吸出什么。
  四年来,他回忆过无数次徐雀澜身上的香气。后来,他觉得她的香气应该会改变,因为据说做了妈妈的人,身上会有一股特别的妈妈的味道,所以回忆又变成幻想。
  他不管那个味道是什么,他只想快点将徐雀澜抱在怀里。但是他又意识到——这像是在徐雀澜面前缴械投降,告诉她这么多年来他多么想她,想得近乎癫狂,想得快疯了,恨得快疯了。
  于是他的动作蓦然停住,将它吐出来。
  徐雀澜忍耐着,哼声很细微,可以被鱼缸里供氧设备发出的声音盖住。季时韫的动作终于停下来,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不太明白他突然疯狂。
  她现在只想尽快完成这件事,然后带着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
  她其实能够感受到,他应该快到不能忍耐的地步了,因为她坐在他的腿上,被顶得有点疼。
  可是季时韫依旧没有任何想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他忽然冷冷地看着她。尽管看不清彼此的脸,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熊熊燃烧的烈火。徐雀澜打算按兵不动,因为季时韫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一个动作就会引来对方的联想和猜测。
  好像,好像以前他就是这样的人。
  季时韫以前不能容忍任何试图接近她诱惑她的异性,就像他现在依旧不能容忍她用中号安全套造谣他的尺寸一样。
  男人总喜欢在这种事上维护自尊,仿佛这是天大的事,但徐雀澜其实不是那么计较。
  够用就行。
  那他现在突然停下的原因,总不能是因为觉得——
  别人也吸过奶吧?
  其实没有,杨臻在床上很保守。
  季时韫在黑夜中打量着她,尽管身体的状态已经快将他所有的情绪暴露,但他还是选择冷静下来。真可悲,在她面前必须保持冷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他不能让徐雀澜产生他还对她念念不忘的错觉,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问,他得问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刑警一直跟着她。哪怕她杀人了……不行,杀人这件事还是比较严重的,他不能放任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他看着她,手里还握着,声音很淡:“徐雀澜,你告诉我你犯了什么事儿,我才能保住你。”
  徐雀澜微微一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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