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4)
越是此时才越该收敛。
嵇轩认同,又说:“但朝廷与梁、赵的关系可动一动。”
梁国地处要隘,若与朝廷和赵国生出嫌隙,对吴国将大为有利,容凌认可了这一提议。
“动哪一处、动谁?”
嵇轩早有良策,他动了口型无声道出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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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
“阿兄……”
呼唤声起初带着祈求,后来逐渐糜软,染上了泣意。
逃不掉,避不开。灼玉只能抬肘捂住双眼不去看,唤她从前觉得最有安全感的称谓,尽管正是这个称谓造成她纠结的根源。
思绪飘若柳絮,不知是否是幻听,耳边有挤压黏腻之音。
似乎很不易。
“阿蓁。”
容濯淡然声线中也带了难以克制的喑哑,仿佛他也极为难受。
但他这会话很多。
“阿蓁好奇心重,自幼如此。定想知道此香既不催人动情亦不催人乏力,唯一的功效会是什么?”
灼玉咬着下唇,细颈难耐后仰,喘道:“不想。”
他自顾自地回答。
“催雨凝露。”
灼玉往后避开,容濯指端追上来,追至她不能再逃遁的尽头。
他耐心催了许久。
灼玉起初长睫发颤,后来唇瓣也发颤,再后来连她压住双眸回避一切的手肘也发颤。
头顶清隽的暗影压上。
“阿兄,不……”灼玉醒觉这是在做什么,但被他控着躲不开,唯有让遮眼的手压得更紧。
像是日光照映的地面上有一道影子在走近,逐寸逐厘地覆盖住亮光。暗影走了很久,亦走得极为艰难,中途停在巷口一半之处。
容濯稍俯身,腰背绷出与平日不同的蓬勃遒劲。
“灼灼,再唤我一声夫君吧。”
她昨夜日酒醉时,曾这样唤过容顷,两个字从她舌尖淌过,令他辗转难眠,妒火中烧。
灼玉不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