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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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转身上楼。
  灼玉被指责得莫名其妙,竟忘了自己本来是要逃离他的,追着他到楼顶,指着自己质问。
  “你方才说——我、骗、你?
  “我从前是爱提起容顷,可那又怎样?我何曾与你说过我对容顷没有男女之情,何曾许诺过喜欢你,容濯,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是你强夺了我,怎成了我骗你?”
  他说他的,她也说她的。
  容濯并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
  他没有搭理她,踱步至香炉跟前,拈起一枚线香却不点燃,立在香炉跟前不知思忖什么。
  他们都吵架了还有心思欣赏线香,真是臭讲究!
  灼玉想摔了香炉。
  关于昨夜,她并非事事都能记清楚,忽然怀疑是否她被催情酒弄昏脑袋说了胡话并被他当真了?
  灼玉底气泄半:“……总之昨夜,我说的话都不作数,我们更没有过什么肌肤之亲。”
  说完她想悄无声息溜下楼。
  容濯慢慢将指尖线香放入香炉,上前握住了她的腕子。
  “无碍,现在补亦来得及。”
  -
  “?!”
  灼玉看着他,他依旧无比平静,然而看到他喑沉的眼底,她反应过来他可能不是在说笑。
  她忙要逃。
  容濯将她带入了他怀里,她从容濯的衣上嗅到奇怪的香气。
  灼玉勃然大怒:“容凌给我下药让我失去理智,你竟也要给我燃那种香?!你以为我神智不清跟你亲密,过后就会认了?”
  容濯把她拉回怀里,轻吻她的额头,边吻,他边解释:“我纵非君子,可妹妹也把我想得太过不堪,若不让你清醒着与我缠绵,过后你照旧会不认账。因而此香并不会催你动情,更不会让你浑身无力无法逃脱,仅有一种功效。”
  灼玉不想问他是何功效,总不会是正经功效,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或许今日她是躲不掉了。
  真的完全没办法了么?
  灼玉想了想,忽地踮起脚尖,尝试着主动吻了容濯。
  她初次主动,容濯却不曾给予回应,站得笔直淡漠,似是一樽玉雕,唯有手臂仍揽着她不松开。
  灼玉唇只辗转几下,连舌头都不敢探进他嘴里。
  是她主动吻他,可她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如被马蜂蛰了。
  去吻别人竟是这样的感受么?
  唇与唇触碰的地方掠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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