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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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太后不想听她解释。
  “罢了,太子既不提,就当做不曾发生,今日这事说出去谁面上都不好看,且先如此吧。”
  她放了田妧回去,同时还让她转告田相一句话。
  ——不可再犹豫。
  -
  余媪被遣走后,灼玉和容濯双双沉默,殿中一片寂静。
  “阿蓁。”容濯轻触犹在发热的面颊,不以为忤且一如既往地温柔,“你打过容顷么?”
  灼玉攥紧手心,打了阿兄,她心里也不好受,可依旧不松口:“我不会打他,他是正人君子,不会行禽兽之举,且就算是,我也舍不得打。”
  他们兄妹的默契一向超凡,她知道如何刺他才最痛。但既已成僵局,那就谁也别放过谁。
  灼玉狠心看向别处,克制着身为妹妹的习惯,忍着不去关心他。
  因为她那一句话,容濯沉入思忖,兀自道:“不仅没打过,你跟他连气都不曾生过么?”
  灼玉应道:“不错!”
  他抚着被她扇痛的脸颊,轻柔地笑了:“那就好。”
  笑声清越温柔,灼玉匪夷所思地扭头看他,那张俊逸的面容因为一个巴掌印稍显狼狈,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无比温煦,胜过春风化雨。
  灼玉整个人都陷入呆滞。
  适才他还仿若被邪念所控,像深处藏有无数尸骸怨灵的古潭,一转眼温润如玉,似池中白莲。
  灼玉头皮不禁发麻。
  “……有病!”
  她越气恼,容濯越是愉悦。看她目光都充满温柔,但并无暧昧,更像兄长对妹妹的欣赏:“连皇太子都敢掌掴,不愧是孤教出的妹妹。”
  越是这样越叫灼玉恼怒。
  若他只是像那些不怀好意觊觎她的人,用充满欲望的目光看着她,她便能毫不犹豫地憎恨他。
  偏他不是。
  即便他越过了兄妹界限,依旧像养花之人看待所珍视呵护的花草看待她,而不是觊觎花枝的窃贼。
  烦死人了!
  灼玉恼怒地背过身去,留给容濯一个暴躁的背影。
  她生了许久的气,容濯从身后温柔地拥了上来。
  她顿时戒备:“你干嘛?!”
  容濯温柔按住她。
  得知她只对他一个人生过气、表露最暴躁的一面,他心情愉悦:“想给妹妹看一个东西。你会喜欢的。”
  灼玉并不想要,但容濯已命人将东西呈了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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