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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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怯怯地往回收,并轻声推拒:“我自己可以——啊呀……”
  脚往回收的时候,容濯修剪平整的指甲划过她足底。
  灼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脚底和耳根,敏感到禁不起任何刺激,平日她自己洗沐时偶尔碰到都会一颤。
  更何况是别人碰?
  还是让她倍加紧张的人。
  霎时如被虫蚁蛰咬,灼玉身子猛一颤,到嘴边的推拒化为妩媚颤吟,娇娇颤颤,婉转动人。
  她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了,猛地抬手捂住嘴,把话都咽了回去。
  容濯方捉住她赤裸的脚要套上罗袜,被她这一声乱了平静,眸色微沉,手下意识不松反收紧。
  那些怪梦中,与另一个他欢好的女郎亦是如此敏感。
  “怕痒?”
  他的指腹不自觉轻揉摩挲,微凉的手和她踩在地上发凉的足底相触,才停顿了短短瞬间,两人肌肤上残存的凉意散去,皆染上暖意。
  也不知是谁的体温传给了谁。
  灼玉怔了下,要抽回脚,但容濯似乎未反应过来。
  他本想松了开,但停顿一霎又笃定地继续手上给她套上罗袜,细致温柔,不紧不慢,无半分狎昵。
  但对于他们兄妹还是越了分寸,灼玉想推开他,可凭着她与阿兄的默契,她几乎能想到她推开之后他定会反问她:“容蓁,究竟是谁心里脏?”
  一直以来她和容濯的兄妹情都既默契又相互较劲,不愿再给他递话柄,她只能佯装自在地忍着。
  掌心的玉足紧绷地蜷起趾头,容濯又想起某一个梦。
  鬼使神差地,他说。
  “这里,还少了一样东西。”
  灼玉不明就里地看着她脚踝,罗袜、丝履,都还在呢。
  容濯没有回应她的问话,用食指和拇指圈紧她纤细的脚踝,像是在丈量,等灼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温柔地替她穿好丝履。
  “好了。”
  容濯负着手往外走去。
  穿好了衣衫鞋袜,接下来他恐怕要开始质问她了。
  灼玉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绕过漆屏,暗暗怪自己太沉不住气,接连两回口出狂言,现在没了理,只能等着他兴师问罪,再乖乖地认罪讨扰。
  容濯却未有留下的意思,径直朝殿外走去,“睡吧,不必担心今日会传出流言,我会处理。”
  灼玉不敢信,这就放了她?
  她目送着阿兄清濯玉立的身影隐入幽凉夜色中,直到缙云折返通传,灼玉才相信他是真放过了她。
  回想阿兄的温柔和她的一惊一乍,灼玉突生懊悔。
  哪怕阿兄对她真有别的心思,可在她的安危面前,他又怎么会因她和容顷假扮过夫妻而勃然大怒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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