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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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包厢,你该走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了前世恐怖袭击发生的时间,无论怎么样,这一世应拭雪既然不与自己同行,那也不要掺和进这些事情来了。
  走的越远,离自己越远,才是最适合应拭雪这种乖乖小孩的生活,最安全的生活。
  但应拭雪没有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商言一旁的座位上,指尖攥着几张钞票,湿漉漉的小鹿眼直勾勾地盯着身旁整理领口的商言,娇纵道:
  “那我就买下来,反正我就不走了!”
  商言系袖口的动作顿了顿,垂眸睨着这个像炸毛小猫的人和对方手边的钞票。
  真是从来没吃过苦的小孩,心下更确定这一世不能让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跟着了。
  剧场的灯暗了下来,将应拭雪倔强的影子拉得格外长,恰好攀附在自己的西裤上,他故意冷淡地说道:
  “随你。”
  商牧野被两人旁若无人的氛围完全气疯了,在应拭雪亲上商言唇瓣的那一刻,他就立刻站了起来,他完全克制不住想要杀了这个贱人的冲动。
  连他也只亲过父亲的脸而已,眼前不知哪里来的贱狗,就抢先一步吻上来父亲的唇,他正要发作的时候,商言的凤眼微微扫过他。
  他一下就读出了父亲的意思,不让他动眼前的贱狗,他只能带着愤懑地坐下,死死注视着两人。
  他不停地做小动作,发出各种声响,想把父亲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但没有任何作用,他被商言完全放置在了一旁,商牧野原本想故技重施werwerwer,可商言噤声的动作,让他不敢说出一个字。
  他只能忍着满肚子气,像av里无能的丈夫。
  但现在商牧野看出了商言驱赶应拭雪的意思,虽然他有着和比格一样吵的声音,但完全没有遗传到比格的一点智商,他只得意于父亲果然只爱他的幻想里。
  商牧野慢慢移到商言的身旁,指尖解开了商言衬衫领口的纽扣,将商言抵在软座的扶手商,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镜片后的瞳孔漆黑如深渊:
  “父亲是最爱我的,谁也夺不走。”
  商言瞥了一眼仍然坐在一旁,甚至还往座位里蜷了蜷的应拭雪,看起来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的,实则一眼就能看到那双小鹿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装得有模有样:
  “我说过,我就不走,你父亲喜欢我更多。”
  商言的神经隐隐作痛,他从前世就知道应拭雪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疯子,却没想到这个地步了,应拭雪还不走。
  想着,凤眼抬眸看到了眼前的人,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商牧野颈间的银链,突然发力将人拽入怀中,他轻轻摩挲着商牧野泛红的耳尖。
  他故意当着应拭雪的面,任由商牧野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单手撑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按着商牧野的后颈,任由少年含混黏糊的呜咽声在包厢里轻响。
  商言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两人之间的距离格外暧昧,商言的声音裹着暧昧的沙哑:
  “出去。”
  商牧野虽然长得是碳基生物的样子,配置却是草履虫的结构,他根本没有细想商言忽冷忽热的态度,反而彻底因为商言的纵容疯了起来。
  他转头望向呆坐的应拭雪,嘴角还沾着刚刚与父亲接吻的水光,唇角露出偏执又张狂的笑,突然俯身去咬父亲的下唇。
  却没料到的是,商言陡然偏头,那抹咬痕就落在了商言的下巴上。
  商言摸着咬痕,看向的不是埋头在自己脖颈处的养子,而是应拭雪。
  任谁都能看出来二人并非父子的关系,反倒更像是情人,他再呆下去就更像是自取欺辱。
  可应拭雪第一眼见商言时就知道这男人城府极深,一切的纵容,无非是对方有利可图而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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