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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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喜欢看音乐剧,只是小时候的商牧野实在不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孩子,像只比格犬天天werwer叫,只有看音乐剧时才能安静片刻,久而久之他也染上了看音乐剧的习惯。
  他对商牧野的母亲有愧,爱屋及乌也格外宠商牧野,可以违背自己的想法,硬着头皮陪商牧野看那些陈词滥调。
  这一世,商言是不打算应了商牧野的想法来剧院接他的,但他陡然回想起前世剧院发生的恶性恐袭案,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他的某位养子针对他,精心策划的谋杀。
  现在他到了剧院,不知道是否应了对方请君入瓮的意。
  想着,商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香槟杯,身后是一片灼热,他没有转身,任由商牧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少年白皙的手正把玩着商言腕骨处泛着冷光的表:
  “我不在的时间里,父亲没有爱上别的狗吧?”
  带着鼻音的质问里,藏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包厢门陡然被叩响,应拭雪抱着牛皮纸包裹的鲜花探进脑袋,浅灰色的针织衫衬得他身形单薄,发梢还沾着细雨,湿漉漉的小鹿眼却亮得惊人:
  “听说你喜欢紫罗兰?”
  他将花束放到桌子上,弯腰时脖颈商的银链顺着锁骨轻轻晃动:
  “这是我特意绕路去花市买的,你闻闻香不香。”
  商牧野不甘示弱地将脸埋进商言的颈窝,故意像猫一样的轻蹭:
  “哪来的野狗?”
  他指尖划过商言锁骨,语调拖得极长:
  “父亲,我新买的领带夹,你还没戴过呢?”
  父亲?
  应拭雪原本带着浅笑的小鹿眼,一瞬间冷了下来,连唇角的笑都僵住了。
  原来那枚戒指,并不只是装饰物,而是商言与妻子实实在在相爱的证明吗?
  应拭雪垂眸,指甲没入掌心,刺痛刺激得他的神经,无论是他的家族,还是他作为医学天才的骄傲,都不允许他折腰去做一个男人的小三。
  “原来您已经结婚了吗?”
  话一出口,应拭雪就后悔了,可话如覆水难收,他咬着下唇,指甲深掐入掌心的地方,渗出血珠来。
  他努力让自己的哽咽不倾泻而出,让声音平静下来。
  商言看着眼见倔强又委屈的人,心底泛起了一丝一样的情绪,但他这一世要做的,就是让应拭雪离自己越远越好,现在对方的误会正是合了他的意。
  他强压下去心底那一缕不舒服的感觉,故意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戒指,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清情绪。
  这样的沉默,在应拭雪看来,无疑是默认。
  商牧野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亲昵地挽住商言的胳膊,伸手把玩着商言的领带,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你现在才知道吗?是不是太晚了些?”
  说完,他故意贴近商言,还挑衅地看向应拭雪。
  应拭雪强撑着笑容,点点头,他转身时,帆布包的带子勾住了剧院雕花栏杆,他低头解带子,动作比往常慢了许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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