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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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着参赛豆走进交易中心,困困忽然叫住周蒾:“我们走楼梯吧?”
  周蒾表情困惑,抬手指去不远处的金属门:“电梯没坏。”
  陈述事实的一句话,好似戳中困困的笑点,电梯里还没压住肆意上扬的嘴角。
  周蒾更看不明白了,问旁边:“她在高兴什么?”
  路东祁牙根痒痒:“满足恶趣味当然高兴。”
  周蒾秒懂,电梯门开,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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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蒾来交易中心,一为交豆,二为见见在这工作的阿乐姨。
  得知阿乐姨在上海出差,她流露出肉眼可见的失落。
  路东祁和困困以为她找中心负责人谈工作,她没解释,只微笑着摇摇头。
  阿乐姨和周博平相识于微,也在周蒾成长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年纪增长,周蒾有越来越多敏感话题,在父亲周博平面前难以启齿。她逐渐变得不爱讲话,被周围人解读成“温顺乖巧”的优点予以称赞,她又被规训得越发沉默。
  月经初潮那天,阿乐姨教会她很多事,她也第一次对仍有些陌生的阿乐姨敞开心扉。有人理解和支持的感觉真好,阿乐姨陪伴周蒾渡过了整个青春期,她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第一次被男生表白,第一次为自己的刻苦用功感到疲倦,第一次因为嫉妒和最好的朋友绝交……
  当路东祁助理的五年,周蒾总能在他和王串串身上,看到她和阿乐姨的影子。
  她们像妈妈,也像朋友。
  送困困到思茅机场,驾车返程的路上,周蒾问路东祁:“你有没有想过,让串串姐做你妈妈?”
  “想啊,小时候做梦都想喊她一声妈。”路东祁把玩着图新鲜在街边买的热情果,“是我爸没眼光没福气。那时候我还跟他赌气,傻了吧唧质问他为什么不娶串儿姨,如果和我串儿姨结婚,他就不会结一次离一次了。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即便他俩结婚早晚也是个离,我无所不能的串儿姨就适合独自美丽,我爸根本配不上她。”
  周蒾:“我也想过撮合我爸和阿乐姨。”
  “我真撮合过我爸和串儿姨。方法相当简单粗暴,故意把他们锁房间里。”讲起自己“拉郎配”的黑历史,路东祁仍觉得可笑至极,“房间钥匙被我顺手扔窗外河里了。别墅区没人贴开锁小广告,我爸只能厚着脸皮打给物业管家求助。出来之后,狠狠削了我一顿。
  “串儿姨也气得不轻,把我一人发配去天寒地冻的黑龙江拍戏。那地方特偏,剧组也特穷,安排的小旅店半夜会停暖气,只能在房间里烧蜂窝煤。去的第一天晚上,我一氧化碳中毒上吐下泻,差点客死异乡。”
  故事很惨,听起来却充满喜剧效果,周蒾抿唇极力忍笑。
  “你呢?有什么实际行动吗?”路东祁好奇心旺盛,扯松安全带,整个身子侧向驾驶位。
  论任性,周蒾自叹不如:“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但我跟阿乐姨提起过。”
  “她怎么说?说你幼稚?”
  “她让我反向思维,也许正因为她不是我的妈妈,我才愿意和她分享我的秘密,我的阴暗面。”
  “阴暗面?”路东祁诧异。
  “对。”周蒾神情如常,“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47章 一些沉重的回忆
  1
  “是啡之地”——不在闹市区,也不临街,是“藏”在曲径幽巷中的一间社区咖啡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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