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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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逸将裤腰往下扯到危险的位置,腹股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他坦荡地舒展身躯,盯着顾怀玉幽幽地说:“相爷又不是没看过我身子?我都不嫌臊,相爷怕什么?”
  说得他倒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看他一眼便是占尽便宜似的。
  顾怀玉轻嗤一声,不搭理他,冷眼瞧着他将艳色的红绸缠上腰腹。
  那束腰本就不是给身形高大的男人准备的,寻常能缠上四五圈的红绸,在裴靖逸腰上竟只够绕两圈,勉强打个结都绷得死紧。
  薄薄的丝缎紧贴皮肤,勒痕下隐约透出被迫收束的肌理线条,非但不显半分柔媚,反倒因着裴靖逸那身悍利骨相,透出一股浪荡气。
  顾怀玉眯眼看了半晌,忽然勾了勾手指。
  裴靖逸俯身凑近时,他一把攥住束腰垂落的系带,猛地收紧——
  “呃!”裴靖逸猝不及防重重喘息一声,被这一下勒的面红耳赤,还不忘占口头便宜:“相爷太紧了……松松。”
  亏得顾怀玉没听懂这句话里的下流含义,仍是一手拽着系带不松开。
  他那只空出的手拍了拍裴靖逸脸颊,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慵懒,“下次再敢乱舔我,本相让你穿着这个上朝。”
  全然未觉,自己这惩戒里藏着多少纵容,寻常人敢那般冒犯,早该拖出去打死,偏生对这下流胚子,竟还许他“下次”。
  裴靖逸的目光盯在他脸上,喉咙里粗重喘几口气,“下次不乱舔了——我一定舔该舔的地方。”
  灼热的吐息喷在颈侧,顾怀玉猛地松开束腰向后仰去。
  裴靖逸趁机将红绸扯松几分,却故意不除下,任由艳色绸缎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更显出那股放浪不羁的邪气。
  他一条腿屈膝搭上床沿,喘息间夹杂着咳嗽,一点不害臊地求饶:“地上寒气重,求相爷怜惜我……”
  话音未落,顾怀玉抬脚就踹在他胸口。
  这一脚力道不重,反倒让饱满的胸肌微微发颤,裴靖逸反倒闷哼一声,竟像是被踹得舒服了似的,喘息出声。
  顾怀玉:“……”
  他到底是收了个什么变态玩意儿。
  近几日大宸的朝堂上暗流涌动。
  百官心中都盘桓着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疑问——那日陈太后金殿上的话,分明透着一桩惊天秘辛。
  “先帝临终前是如何哀求顾相的?”
  “太后说顾相十五岁就开始给元家收拾烂摊子?”
  “不是说顾相仗着姐姐是皇后,才得睿帝宠信吗?”
  茶余饭后,这些窃窃私语在六部衙门间流传。
  能当京官的没几个是榆木脑袋,睿帝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说是暴君谈不上,但绝对称得上昏君庸主。
  先前大家都以为顾怀玉深受睿帝器重,那是因为沾了姐姐的“裙带关系”,睿帝爱屋及乌,才赐他高官厚禄,一路提拔他。
  现在这帮人细细地一琢磨,睿帝确实待顾怀玉格外不同,但不是姐夫对小舅子的亲厚,倒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切。
  “谁还记得永贞三年黄河决堤?那时顾相才十八岁,先帝就让他全权督办……”
  “还有西南大旱那年,疫病横行,三省知府都求旨避灾,先帝就一句话——‘让顾怀玉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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