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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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坦。”他脸颊蹭一下顾怀玉的靴底,幽幽地抱怨道:“痛得要死,相爷心真够狠的。”
  顾怀玉嗤笑,若敢说舒坦,再拖他几里地不成问题,他一手拢起貂绒大氅,缓缓地俯下身,压低声音道:“裴度,你是第一个敢当着本相面自渎的。”
  裴靖逸眼睛倏地一亮,哑声笑着问:“当真?”
  顾怀玉一时无语,难道除了这个畜生玩意,还有人会想当着他的面自渎?
  “当真。”他耐着性子回答,靴尖滑到裴靖逸的下巴,踩住他喉结,逼迫他难受至极地仰着脸,“本相真是宠坏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
  裴靖逸艰难地喘几口气,直直地盯着他看,很淡定地道:“下官本不想,但相爷也是男人——”
  “难道不懂那种痛到忍不住,若不解,下一刻就要疯了的滋味?”
  顾怀玉还真不懂,他靴尖向下施了几分力,“本相说的是你对着本相……”
  众目睽睽之下,他身为一朝宰执,怎能说得出某人对着他“竖兵器”这种事。
  裴靖逸被他踩得喘不上来气,却也不躲不避,“相爷是说它当时顶着您的事?”
  说着,他猝不及防挺了一下腰。
  四下的人虽然都在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瞧,但哪知他们说的什么,以至于只当裴靖逸的动作是躺的不舒服,活动一下筋骨。
  顾怀玉脸色冷清,眯起眼睛端详他片刻。
  不理解,这个人到底是在挑衅,还是只是在陈述一件坦然到近乎无耻的事实。
  “劳烦相爷让我喘口气。”
  裴靖逸忽然抬手,隔着靴面,缓缓地捏住他的脚尖往上抬了抬,喘了一口气后,低笑道:“相爷真是误会,这个东西就是喜欢美人。”
  “相爷这般玉雕似的美人,它见了犯浑我也没招。”
  他敛去笑意,颇为一本正经地道:“我回去就抽它,好好教训一顿。”
  顾怀玉靴尖落地,头也不回地朝马车走去。
  身为男人,他自然明白男人那点劣根性——见色起意,管不住下半身,再寻常不过。
  只不过他的“色”,居然能让人起意,这才令他想不到。
  他走到马车前,却未登车,瞧向旁边骑马的铁鹰卫,“马给他,你来驾车。”
  那铁鹰卫当即下马,拽着马走到站起身来的裴靖逸跟前,将缰绳递给他,低语说几句话。
  “相爷体恤,下官这就去治伤。”裴靖逸翻身上马,动作牵动后背伤口,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扯着缰绳调转马头,朗声道:“明日到相府报到时定不碍相爷的眼。”
  顾怀玉淡淡地点了下颚,蹬上马车入到暖融融的车厢里。
  京城大理寺,大堂。
  这处素日里冷清威严、只供官吏审案的地方,如今却站得水泄不通。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数十人皆是来“自首”东辽使臣乌维凶案。
  每个人都说得绘声绘色,头头是道,似乎乌维是被他们这群人轮番上阵砍成碎块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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