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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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背后一定还有刻意隐瞒的事实。
  裴瓒琢磨到几分不寻常,透过铜镜看着沈濯的脸,低垂的眉眼,安分守己的动作,这些都将沈濯的心虚供了出来。
  可他并不急着戳破,只是不解地问着:“那是谁把我安置在此的?”
  “母亲,她有话跟你说……”沈濯欲言又止,磨了磨嘴唇,最后说道,“算了,她的话不重要,你无须听的。”
  “这是什么话?来日长公主问起,我不知道,你替我担着?”
  顺着裴瓒的意思思索片刻,的确有这个可能,于是沈濯说道:“左右是问几句关于寒州和我的事情,我替你如实答了几句,剩下的,母亲便是想问问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你什么意思?”裴瓒严重飞掠过几分诧异。
  只见他猛地扭过头,大概猜到了沈濯话里的调戏意味,于是又羞又恼地瞪着身前这个将他拢住的人。
  阴影落下,沈濯松了裴瓒的头发,任其垂在身后,而他撑起手落在身侧,将裴瓒完完全全地约束在方寸之间,目光垂落,本该是不怀好意,在明暗的烛火下,却显得格外诚挚。
  “长公主怎么会问这样的话,你又在骗我。”
  裴瓒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接着便转过身去,满腹怨气地坐着。
  沈濯的手却不安分地搭过去,越过肩膀,蹭着裴瓒的脸侧,他俯身附在裴瓒耳边轻语:“整个京都传得风言风语,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些什么?”裴瓒眼神飘忽,猜到是些荒唐到没边的绯闻。
  “盛阳侯府的世子爷对小裴大人一见倾心,离开京都后念念不忘,便追去寒州死缠打烂,说是,誓要与大人厮守呢。”
  裴瓒被这浑话气得脸红。
  正刚要偏头骂人,嘴唇蹭过些柔软的东西,便不肯转过身去了,而是直接向后撞着沈濯,叫人吃痛离开。
  这张破嘴里说的,裴瓒是一个字也不信。
  可任由他胡说八道也不行,裴瓒气急了,想站起来撕他的嘴,不料才起身,就被沈濯完完全全地束住了。
  沈濯目光灼灼地盯着裴瓒:“母亲没说什么要紧事,当然,她说了什么你也不必要听,不用放在心上,更别主动去问,她的那些事你不方便掺和的。”
  这句话说得倒是在理。
  不只是长公主,关乎皇亲国戚的私情私事,他都是不该去掺一脚的。
  否则,知道得多了,最终也是玩火自焚。
  几句话消磨了裴瓒的好奇心,连带着那份羞赧也压了下去。
  裴瓒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双手垂下去,心里也沉沉的,身处其中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
  “万事有我,不必心焦。”
  瞧他这闷闷不乐的样子,沈濯瞬间想起来鄂鸿前些时辰说的话——
  裴瓒近来总是郁郁寡欢心思沉重。
  他今日本是来替人开解的,好让裴瓒放下那不知名的郁闷,没想到他冒着风险现身后,反而让人更加忧愁。
  裴瓒重重地叹了口气:“满是官司,我怎么不心焦。”
  皇帝,或是旁的什么人,把他拘在红玉庄里,不许他进京都,如果是暂时的还好,怕只怕是谁恼了他,故意搞出这一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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