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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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路狂奔,轻功或是不顾形象地奔跑,像进自己宅邸一样进了裴瓒的院子,熟练地把人放到床上,甚至树杈上的裴十七还没看清他怀里裴瓒是怎么样的状态,就听到了吩咐。
  “十七!鄂鸿就在京都仁济堂,把他找来!”
  肯定是小裴大人出事了!
  否则主人不会这么紧张。
  裴十七问也不问,无条件地相信沈濯,即刻便翻出了院墙。
  鄂鸿,就是幽明府药堂的那位鄂先生。
  旁的人给裴瓒医治,沈濯都信不过。
  民间大夫医术不够精湛就不用提了,连太医院的那帮人,在他心中也不过是只会研究辟毒丹的蠢材,就算此刻他顶着违抗圣命的风险,出示腰牌把太医院院判请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唯一相信的就是鄂鸿。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没过多久便起身留意窗外有没有动静。
  心急如焚这四个字,沈濯也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他守在床边,掌心贴着对方温凉的脸侧,细细摩挲,就连目光都在描摹裴瓒的眉眼。
  “小裴大人。”
  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晕过去。
  沈濯屏住呼吸,尝试伸出手探一探裴瓒的鼻息,只在手指将要放在鼻尖下时,他蓦然收回了手。
  怎么能做这么不吉利的事。
  裴瓒吉人天佑,必然不会有事,说不定只是太累了。
  明知道裴瓒为了案子连日奔波,又在宫中提心吊胆十多天,他却在出宫的当晚就把人拽出去折腾。
  不该,属实不该。
  “主人,鄂先生来了!”
  一扭头,裴十七直接从窗户跳进屋里,房门口则出现位胡子花白的老头,对方手里提着个硕大的药箱,气喘吁吁的,看起来比裴瓒的情况还糟糕。
  瞧见老者,沈濯眼里的担忧立刻消失,只剩下些许的蛛丝马迹尚未褪去,残留在眼尾。
  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僵硬,脸上半分笑意也没有,是难得的严肃:“鄂先生,麻烦你瞧瞧小裴大人怎么样了?”
  鄂鸿喘匀气,提着药箱就要往床边走,路过沈濯时又忍不住提醒了句:“公子眉宇带有惊虑之色,长久如此必伤根本,不管这位大人如何,还请公子保重自身。”
  沈濯未置一词,只用眼神催促着他快去看看裴瓒。
  鄂鸿也不多劝,直接坐在了床边。
  先是拉出裴瓒的手腕,搭了一脉,脉象平和,不像是有什么问题。
  紧接着又翻开眼皮,按压了几个穴位。
  一番操作下来,裴瓒还是没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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