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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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妤察觉到他不正常的疯癫,白着脸趔趄后退,被他轻而易举捉住,连拖带拽拉到身前。
  偏偏冷月洒进清光,将两人脸上的怨怼一并照清楚,姜妤挣扎无望,徒劳地架住他的手,“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看他的样子,姜妤便知解释无用,嘲讽地笑了,“我没有恨过你,是你在恨我,是你从不信我,对我罗织罪名,囚禁下药,任意唆摆,肆意凌辱。”
  裴疏则浑身散发出野兽般危险的气息,“你说什么?”
  姜妤盯着他没说话,她想起儿时飞马踏花,翠微载酒,想起在湋河上看过的千山万水,白鹭彩云,那些明媚自由,全被对方的森森黑影毁灭殆尽。
  她自知无法逃脱,索性将怨懑一股脑倒出来,“我说,是我倒霉,落到你这样的畜生手里,我逃不开你,还不如死掉。”
  裴疏则额角青筋直跳,盛怒之下,掐住她细弱的脖子。
  姜妤索性抬手帮他掐得更紧,清韧眸子直视着他,“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们就都解脱了。裴疏则,我就不该遇见你,我们早就该各自死了干净。”
  裴疏则从没听她说过这样的话,愣了一下,怒极反笑,“好,好,那你便试试,若就这样死在我身下,变成鬼以后能不能摆脱我。”
  他说完,钳住姜妤就往座榻上拖。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姜妤剧烈挣扎,“裴疏则你无耻!”
  裴疏则置若罔闻,白日姜妤用手都拆不开的乌髻被摇散,步摇簪钗跌落一地,他伸手一扯,将那发冠掷出去,不慎踩到她的衣角,十二幅真红刺金湘绫裙摆又长又宽,二人齐齐绊倒,撞翻了殿中屏风,轰然巨响。
  裴疏则索性欺身,将她压在屏风上,姜妤拼命反抗,挥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啪地脆响,被他按住手掌,举起左手又是一耳光,双腕都被钳住扣在头顶,刺啦裂帛声响起。
  他把她完全控制,将那扎眼的嫁衣裙裳通通撕碎,把所有怨愤痛恨发泄回她身上,用剥皮拆骨的力道横冲直撞,屏风不堪重负,混乱声响掩没了姜妤的痛哼,直到甜腥的气味涌进鼻息。
  裴疏则察觉不对,往下一探,触到一手黏腻温热的血。
  第19章 身孕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
  凌晨时分,清辉阁笼罩在寒凉晨雾之下,女使端着热水进进出出,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跑入。
  正殿大门草草虚阖,门缝微开,透出屋内狼藉,太医不敢乱瞟,直奔寝阁,发现门扇更是直接被人踹断了,铜锁还挂在上头晃,甫一进去,先看到地面点点殷红,直洒向床榻。
  那是裴疏则把姜妤抱过来时滴落的血迹,此刻他就立于榻前,潦草披了件外袍,脸色阴森紧绷,沉得骇人。
  姜妤卧在被褥里,因疼痛蜷成一团,唇色比纸还白,脸上全是冷汗,太医惴惴觑了裴疏则一眼,被他训斥,“看本王做甚?看她。”
  太医唯唯,给她把脉,却逐渐惊疑不定,朝裴疏则跪下,“殿下,公主…她、她有身孕了。”
  殿内一片死寂,沉默重得能压死人,裴疏则指骨咯咯作响,阴沉道,“多久了?”
  太医道,“还不到三个月。”
  裴疏则神色微微一松,剑眉又敛紧,“具体多久?”
  太医被这个莫名奇妙的问题难住,硬着头皮回答,“两月有余。”
  裴疏则不耐道,“你若只会说废话,本王要你干什么?”
  太医悚然告饶,“殿下恕罪,微臣虽会号脉,可要想确定到哪天,实在是无能无力啊。”
  裴疏则心烦意乱,紧紧盯着姜妤毫无血色的脸,“那她状况如何?”
  太医虽不便查看她的身体,可她连露在被衾外的颈项都是挫伤和红痕,手腕上也片片青紫,体温凉的像块冰。
  太医面露不忍,“她受伤不轻,务必好好休养,万不能再行房了,孩子…孩子若不马上保胎,大概是留不住的,还请殿下示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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