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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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见山飞快地“说”:【但是很喜庆】
  “喜庆倒是喜庆,那时候买就是为了过年盖,”陈诩蹙眉叉腰,陷入沉思:“但咱那会买的是这套吗?”
  “是不是装错了啊,我怎么记着上面没这些花纹。”
  旁边没动静,他咂了下嘴,反复回忆当天的情景。
  颜色浅点的都很贵,随便摸摸就上四位数。唯独几套红色的做活动,打了个折。
  这套当时他嫌土来着,好歹自个就是学过画画的。
  又是鸳鸯又是玫瑰花,画的还都不好看。
  营业员推销说什么——
  “好料子,你摸摸就知道了——”
  “之前都是结婚时订的多,就剩几套存货,收边有一点瑕疵,但完全看不出来,不耽误用。”
  陈诩看旁边床上那套,素静点,也没那么红。
  “那套多少?”他问。
  “一个价。”
  等他付完钱回来时,周见山已经拎着打包好的东西站在门边等他了。
  陈诩捻起被子闻闻:“你洗过了?”
  周见山点头。
  小院不见太阳,洗好后哑巴抱到天台上晾的。
  干了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叠好抱回来塞进了柜子里。
  “洗过就算了,”他退后两步,又看了两眼,“洗过也退换不了了,用吧。”
  视觉冲击力太强,两朵大玫瑰花简直直奔着他的视网膜就跳了上来。
  陈诩晃了两下脑袋,转头看周见山。
  周见山的脸上也绽放着两朵大玫瑰花——刚才盯枕头太久。
  也好,有种不顾一切的喜庆。
  他跟哑巴不也是不顾一切地在一块吗?陈诩觉得蹦出来的这成语挺有文化。
  早那几年要是用在作文里说不定考试还能多得几分。
  周见山的目光从陈诩的后脑勺看到床单,又从床单看到后脑勺。
  目光有点不易察觉的飘忽与心虚。
  又有点偷偷得逞后藏不住的兴奋。
  这简直跟喜床似的,红红火火,勾颈鸳鸯。周见山又看了看那床尾的两团彩线图案。
  甜甜蜜蜜,柔情似水。跟他和哥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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