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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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带在他腕间缠绕,收紧,而后深陷进皮肉。
  沉喻瞳孔骤缩,他震惊抬头却见她异常从容,甚至低下头嗅闻他的手。
  “义父,我喜欢你的味道......就算你打我,我也喜欢,那样我能闻到义父身上的香味......只要你不喜欢那些女人,就好......”
  “你怎么敢......”
  手指竖在他唇上,秋洄明眸闪动,轻声道:“义父,你忘了吗?你说过的,你只属于我,只做我一个人的义父......”
  “荒谬!我不曾......”
  手掌捂住他的唇,她凑近了,唇角似笑非笑,气音缓缓:“义父,背叛沈氏,联合他人陷害你父亲大不敬的奴仆,那个跛脚老妇,义父要她怎么死呢?”
  鲜红的烛泪滴落在地,凝固,凝固。
  呼吸停顿一瞬,沉喻震惊盯着她的眼,这样近的距离,秋洄眼中应当有他的倒影,可她眼中的光亮忽明忽暗,幽深至极,像极了深不见底的沟壑。
  微微一眼,他便全然不认识了秋洄。
  “你怎敢、你怎敢以此来要挟我?”
  话问出口,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颤抖。
  心脏被她这把剑刺穿,他脑中的弦彻底勒紧了脖颈,勒得他无法呼吸。
  秋洄倾身而来,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却不是要拉近距离,而是将他缓缓压下,举高他的双手再次将他牢牢禁锢在地面和她之间。
  他想挣扎,想反抗,可他忽然说不出话来。
  她居然用他的复仇来威胁他。
  是失望,还是惧怕,他分不清,他只感觉得到浑身无力,经脉松软。
  “你又对我下药?”
  她按住了他的手,摇头:“没有,义父,不是我,是你,是你自己在接纳我。”
  不可能,他不可能接纳秋洄,他们的关系,他不能允许秋洄对他做这种事,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想起身,想责骂,想怒斥,可他忽然没了力气。
  目光忽然有些涣散,沉喻颤着唇,惊惧而安静。
  秋洄趁机压上来,胸膛紧贴着他,缓缓道:“义父,你放心,我今天不做什么,我只是要你知道,我对你,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我长大了我分得清,你也要分清......”
  心跳声震耳欲聋,可沉喻不知是谁的心跳。
  她低头舔了舔他的唇缝,像野兽在品尝,而后又一次进犯。
  只是不同的是,沉喻瞪着眼盯着房梁,挣扎微弱,同样的,她的吻也温和至极。
  依稀记得,他受刑之后亦是如此,像一块残缺的破布躺在腥臭的牢房内,他能做的,只是无神盯着牢房石壁。
  耳边的喘息就像当年的狱卒,指指点点,低声嘲笑。
  他该挣扎的,扭动双腕却没有挣脱发带,反而越挣扎越紧,甚至蹭得衣袖上滑露出了手臂。
  是秋洄绑得太紧,发带已经快将他的手勒断了,他已经无法反抗了,她就像那些狱卒,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她该满足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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