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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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择玉立马把头套摘下来,说:“没办法,我们只准备了这种款式的头套。”
  “先别管那个了……”躺在地上的绍兴阳无力的发出最后的控诉:“先把我捞出来啊……”
  唐择玉给燕红发了双手套,两人合力把埋在藤蔓里的绍兴阳和陈云良捞出来,至于路时余,相当于失去一条腿和一只手只能坐在空地上等待麻痹效果过去。
  燕红把绍兴阳翻了个面,让他朝上躺着免得吃满嘴土,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红色勒痕。
  “这藤的力气这么大吗?”燕红好奇的摸上去,发现手套上粘到了一点细小的短绒。
  “力气到不算很大,但太难受了,”绍兴阳咳了两声才缓过劲来:“感觉全身被藤蔓碰到过的地方都又麻又痒的,呜呜呜呜你给我挠挠吧好痒啊。”
  “有这么严重嘛……”
  嘴上不情愿,但燕红出于人道主义还是选择了帮绍兴阳挠了些不算隐私的部位,唐择玉看向不远处坐着的路时余,她现在也有些痒意了,只不过不是很严重,程度大概只有被普通蚊子咬过。
  “很痒吗?”
  “有点,但能忍,”路时余尽量克制想要抓挠的想法:“要是抓破皮了才麻烦。”
  另一旁躺着的陈云良望着天空叹气。
  “有没有人管管我。”
  走不了也拿不了东西的路时余只能坐在地上等身体代谢完恢复正常,无聊的观察起那株袭击他们的花,从结果来看,虽然附近的好几棵树上有那种巨大的花,但这些花都属于同一株,在唐择玉从根部切段后全死了,或许等到明年他们会再长出来,但要重新长到这么大就不知道需要等多久了。
  路时余注意到其中几朵花是呈现花苞状的,之前那朵想把他们变肥料是完全绽开的。
  这几个没绽开的花苞,到底是还没开花,还是花苞里藏了什么东西?
  “唐……唐择玉,”路时余指了指挂在树上的花苞:“能帮我取下那些花吗?”
  唐择玉抬头看了眼花,没多犹豫便爬上树把花从树上丢了下来,摘下一朵还不够,唐择玉接连爬了好几棵树,动作矫健,只需几秒钟就爬到了树上,好像毫不费力,速度极快,没一会都快把花摘完了。
  “够了够了,不用再摘了。”
  路时余担心摘太多会影响这里的生态,急忙让沉浸在爬树摘花中的唐择玉收手,唐择玉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树上下来。
  唐择玉捡起地上的花,垒在怀里给路时余抱过去,还是忍不住好奇,询问道:“你要这些花做什么?”
  “想印证下我的猜想而已。”
  路时余先拿起一朵绽开的花,虽然长得确实和大王花相似,但好在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上面的花纹实在是太丑了,花心还覆着一层粘液。
  路时余拿起花苞,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所以各自掂了掂,很明显那个花苞更重一些。
  路时余想切开花苞,但只有一只手,花苞滚来滚去实在不好下手,唐择玉主动把滚动的花苞按住,让路时余切。
  短刀没入花苞中,手感和杀死一颗白菜差不多,但当路时余想把刀插得更深时却遇到了明显的阻力,路时余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能小心的避开里面的东西,把花苞从中心切开,因为刀太短花太大,不亚于削皮刀切西瓜,最后还得靠唐择玉徒手掰开才彻底把花苞分开。
  花苞里面的东西出乎两人意料,里面居然是一只蜷缩的禽类动物,像鹰又像鸡,最奇怪的还当属这只生物的尾巴居然是蛇尾。两种在自然界算是天敌的生物居然融为一体了,生物畸变还真是不讲道理。
  “为什么会有只鸡在里面?”路时余把这只蛇尾鸡从花苞里扯出来,说:“难不成这鸡还会从花里长出来?”
  “我觉得不是,”唐择玉打断她的离谱猜测:“更像是被这朵花捕食到了而已,只是还没来得及消化。”
  路时余探了探这只鸡的呼吸,确定还活着,只是呼吸很微弱。
  为了验证观点,两人又接连切开了其他几个花苞,无一例外里面都有点东西,区别是里面的东西各不相同,但都被消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残留血肉的骨头架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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