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 / 3）

  她爸总是在电话里说他没能力给她好的生活，林皖在林文华刚走后第一年，她问林德军回国内，她不需他有太多钱，他们时常见面可以吗，林德军还是拒绝了。
  之后林皖主动联络更少。
  林皖小时候问过自己的娘，林文华不知怎么跟她说，只说在国外，林德军是在林皖入了徐家后，她7岁的时候跟她说的。
  林德军很坦白，林皖当时沉默大概近两分钟，她说：“还是你让我生下来呀！”
  林德军摸她的头：“若不是那次，或许你会投生——”意思恐怕该投生在更好的家。
  他话未完，林皖道：“现在说还有啥意思…”
  林皖玩了下，将林德军推开：“我去找爷爷了！”
  那日下午，林皖在林文华怀里哭了许久。
  林德军找到，在门外站了很久，过了两日，他离开后，在快离境前给林文华打电话，他说：“爸，我是不不该让小皖——”他说着抹了两下眼，林皖与她娘越来越像。
  她娘在国外已经如愿嫁给了那个一开始，她得不到的白月光。
  林文华道：“什么混话，你要是孩子的父亲，就回来—”
  林德军又抹了下泪，他道：“爸，孩儿没出息，小皖跟着我……罢了。”
  林文华快要逝去的时候，他在弥留之际给林皖说：“你爸，就自己玩儿，他不顾你，你别听他说什么为了你好，”他知晓林皖在去年的时候听见了他骂林德军的话，“日后，你不用怎么管他——”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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