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4)
不对、不对、不对。
但她脑子越来越清楚。
是她!
——从下车跟琅津渡打招呼,到鞋子脱不下来,再到她问琅津渡能不能、
绑着他做?
所有的瞬间,十分清晰地,涌进她的大脑。
危珈呆滞良久。
景好迎说得对。
酒精真的很不好!
真的真的很不好。
她怎么会对琅津渡说出那种话啊啊啊啊啊!
危珈视线悄悄往琅津渡身上瞥了一眼,正对上一双无比漆黑的眼睛。
琅津渡躺在床上,眼睛才睁开,有些惺忪,额前黑发随意耷着,轮廓流畅清晰的脸,因为刚醒没有平日里的锋锐,甚至还有几分纯良。
视线再往下,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凌乱的吻痕和咬痕。
——像是罪证,昭示着她昨晚的“暴行”。
危珈:“……”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个提上裤子的渣男。
别说负责任,她都不想承认。
酒干的!都是酒干的!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危珈狂跳的心脏声。
“你昨天晚上、”琅津渡偏冷的声线,带着几分低沉微哑响起。
危珈立马打断他,“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她下床往外跑。没等她穿上鞋,琅津渡低冷的声音已经逮住了她,“强制猥.亵我。”
危珈:“???”
她还以为琅津渡说想绑着他做的事……
什么叫强制猥.亵?
这指控也太严重了吧!
“我没有!”
琅津渡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来。睡裤有些皱,他敞着长腿,单手支着额头,“怎么没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