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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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很安静地回到麓山别馆。
  两人下车后,危珈又打开后座,抱出鲜花。
  琅津渡目光轻拢着她,视线扫在白玫瑰上,“很喜欢?”
  危珈低低浅浅地看他一眼,“总不好放在车上吧。”
  回到家里,危珈把花给阿姨,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危珈换好睡衣后,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后,她换了件浅蓝色的睡裙,细细的肩带挂在莹润白腻的肩头,黑瀑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在薄净的脊背上,一张白皙的脸更显精致小巧。
  她走出浴室,见琅津渡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垂目翻着书。衬衣黑裤,一向洁癖的人,连衣服都没换。
  她拎起轻薄的睡裙外衣,过去问,“还不换衣服?”
  听闻她的声音,琅津渡抬起眼,黑眸里笼着一层薄光,“太太。”
  他很少单独用这个称呼喊她。
  “干嘛?”
  琅津渡黑沉的视线笼着她,“帮我脱衣服。”
  第20章 折堕感
  ◎“……怎么解?”◎
  危珈看着他,轮廓完美,瑰丽的凤眸勾起一丝娇气的不解。
  琅津渡薄唇解释,“我要换睡衣。”
  那说什么脱衣服。
  危珈垂眸看了他被纱布包着的手掌,他手掌受伤了,又不是手指受伤了。“你昨天不是能换吗?”
  “弯曲过度,掌心有些肿。”
  手上的伤口因为手部动作较多,碰到水、出汗的概率高,很容易感染,非常不利于愈合。
  危珈将自己的睡裙外衣带子系好,扫了一眼他身上的白净衬衣,走到他身边。“手还疼吗?”
  琅津渡:“偶尔。”
  秀长的手指放到他衬衣纽扣上,解开一颗。指尖划过柔顺的布料到第二颗上——
  琅津渡坐在沙发上,垂目任危珈解他的扣子,姿态一派闲散,像久经清场的浪子,被人脱衣解带是稀松平常的事。
  危珈解到第四颗,低垂的眉眼轻抬,看向琅津渡。他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抵着太阳穴,视线随着解衣的手移动,眸光狭长,上位者的调性,看不出分毫情.欲。
  还剩最后一颗。
  危珈顿住手,下巴微抬了一下,“你看这样能脱下来吗?”
  琅津渡靠抵在沙发上,抬睫看了她一下,便放下支着的手,用缠着纱布的手去褪还没解开的衬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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