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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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几日,便是最厉害的暗卫也受不住了。
  朱光慢慢滚到了墨愉肩膀上,青年俯身看着朱光熟睡的脸,推开的手迟疑了一下
  等到天明,朱光发现自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她想不起来这一段,身边却已经没有了墨愉的影子,她想着昨日墨愉说的话,很轻地瘪了下嘴。
  好吧好吧,墨愉的心情还不够好。
  ......
  同行,辞盈再怎么避,也避不开谢怀瑾。
  两个人又变成了无言的状态,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马车行至安淮,辞盈担忧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一些,辞盈看了一眼谢怀瑾,青年没有丝毫要说话的意思。
  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同烛二交代后面的事情,谢怀瑾身体还未养好,连日的颠簸一定受不住,得现在安淮修养一段时间,等谢怀瑾身体好了,他们再回长安。
  马车旁,辞盈和烛二轻声交代着。
  风掀开车帘,谢怀瑾在马车上能看见辞盈的背影,少女穿着一身浅青色的长裙,头上的帷幔被风吹起波澜,像湖*水一般,他淡淡地看着。
  辞盈若有所感回身那一刻,却只看见了马车。
  同烛二交代完,她回到马车上,谢怀瑾已经睡着了。她怔了一下,起身将披风给他盖上,在对面坐下来时却已没了看书的心情,书被风吹动着,良久以后,辞盈用手按住,一点一点,缓慢地将一切都按住。
  马车停下之后,一行人到了熟悉的宅子。
  辞盈回身看着,门很大,她跨越台阶时,仿佛看见了前方的谢怀瑾和辞盈,彼时谢怀瑾为她寻到了绣娘葬身的那口井,她怀着感动地扑入谢怀瑾怀中,捧出一颗忐忑的心。
  那时好像也没有在安淮呆很久,但她就是记得很多事情。
  辞盈跨入台阶,谢怀瑾在她身后。
  压抑的咳嗽声传入辞盈耳朵,她觉得有些发痒,不由走快了些,像是要避开什么。
  墨愉在后面低声同谢怀瑾说着安淮的事情,青年眼眸看着前方,见到那一抹淡青色的身影消失,才轻声应了一声:“嗯。”
  在院子中坐下来,谢怀瑾淡声问:“大夫如何说”
  墨愉低头。
  谢怀瑾也不意外:“说吧。”
  墨愉看向谢怀瑾的腿,低声道:“可能还需要几年才能医治好。”
  “只是几年吗?我还以为会断。”青年说的风轻云淡,眼眸很淡地望向那只被狱卒生生踩断的腿。
  这几日墨愉一直搀扶着他,没有人看到异样。
  墨愉跪下来:“那日的暗卫我都关押起来了,等公子回去处置,身为暗卫却没有保护好公子就是他们失职。至于宇文舒,公子,我请命去杀了宇文舒,若不能提着宇文舒的头来见公子,我以死谢罪。”
  院子内安静了一瞬,良久之后谢怀瑾平静道:“是我大意,不怪谁。”
  青年的眸光实在太平和,好似真的不在意。
  “至于宇文舒......”谢怀瑾低声念着,轻声道:“他该死,但不是现在。”
  墨愉不解,却见谢怀集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墨愉将人推了回去,轮椅滚动时,墨愉轻轻地垂下了眼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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